“这样啊……”裕也有些八卦,便多问句,“那,安藤哥有没有拿到徽章?”
“有啊,他是银徽章,升科长,所以更显得柴田可怜。其实他们俩工作成绩是差不多。”电话那头传来“啪嚓”响声,专务好像点根烟。他抽口,才幽幽地说道:“怎说呢,咱们社长还挺喜欢玩弄人心。这家公司刚开起来时候,他也让跟弟兄们竞争来着。有次,他故意给别人发很多奖金,却没给发多少,搞得很不服气。他这对柴田,也是种激将法,想逼他再努力点。可总觉得这办不太好……”
“柴田哥也在店里吗?”
“嗯,在呢。别看他拼命装出副很平静样子,等到四下无人时候,他定会爆发。加藤啊,既然你是他师弟,就好好安慰安慰他吧。”
“好,没问题。”
“是这样,那个跑销售酒井……”
裕也简明扼要地讲讲酒井情况。
“好,知道。哼,原来还出这种事……好,酒井事情会跟社长说,他正好也在这儿。按社长性子,他应该不会发火,说不定还会称赞酒井男子汉气概,发个‘社长奖’什。不过你可得帮叮嘱酒井句,要是真被抓,必须口咬定他没工作。”
专务貌似没把底层员工事放在心上,口气随便得很。
“好,会嘱咐他。”
别冲动。跟干部打完招呼,就过去找你。”
酒井顿时激动地喊道:“你肯来吗?”
“嗯,去,好歹也是混过白蛇。”
见小弟态度大变,裕也心想给自己挣点面子,要去帮忙话便脱口而出。父母对他依赖更是让他自信心膨胀。
“那裕也哥,等你来。”
“说不定哪天就轮到……就算拿到金徽章,也得每天拼命竞争。”专务混飞车党时是老二身份,说到这里竟深深地叹口气,“喂,刚才说那些,你可别告诉别人。”
“那是当然,这点分寸还是有。”
裕也挂电话。想到柴田此刻感受,连他都觉得沮丧。柴田打心底崇拜龟山,可龟山竟盆冷水浇在他头上。他心情怕是已经无法用“失望”来形容,说不定会自,bao自弃,大闹场。而愤怒矛头极有可能对准安藤。
裕也拿根烟叼上,正要点火,却想起翔太还坐在后面,只能把烟插回盒子里。
那就……去找酒井吧。虽然裕
这时,专务突然来句:“话说,你跟柴田关系还不错吧?”
“嗯,他是高中学长。”
“今天晚上开干部会,柴田那家伙没领到徽章。”
裕也语塞。柴田昨天确跟他说过,公司最近要搞什组织重组,董事戴金徽章,中层戴银徽章。哦,敢情社长没给柴田升职。
“看他那消沉样子,都有些同情他。”
“好!”
裕也挂断酒井电话,拨通专务号码。眼下找他应该是最有希望。坐在后面翔太摆动四肢,发出“巴布巴布”之类音节。
“什事啊,加藤?”专务果然立刻就接。电话那头很吵,听起来他大概在居酒屋。
“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等下……”专务好像起身离席,背景中噪音也越来越轻,“好,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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