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很
不起。”
加藤把她捧上天。妙子明知他别有用心，但得到肯定终究是令人高兴
，更何况她刚在植村那儿碰钉子。于是妙子主动跟加藤交代自己家情况，还有现在处境，以及沙修会和万心教斗争。她甚至告诉加藤，干部让她去对付那个被害者联盟。
“听起来很难办啊。”
“可不是，愁死
。”
“大家都是信仰宗教，何必搞得你死活。”
“哎，要是公交车先来，就不等你啊。”
“行，那就只能怪咱们有缘无分啦。”
加藤挂电话。有缘无分……
个没多大出息中年男人，还说这
装腔作势话。不过竟勾起妙子回忆。年轻时，她除年纪小无是处，却也被几个人追求过。过往岁月如鱼刺般梗在心口。
公交车迟迟不来。停运可能性不高，八成是因为道路积雪，花在路上时间要比平时多倍。
片刻后，辆出租车驶入妙子视野。“嘟嘟。”司机轻轻按两下喇叭，看得她忍俊不禁。
“们都是成年人，总不能光看个电影，去梦城坐摩天轮。”“那还是算吧。”妙子严辞拒绝。
“好好好，那就陪去咖啡厅喝点东西。话说你要去哪儿啊？”
“梦城。”
“那该去哪儿接你呢？”
“小区门口有个公交车站……你真不收钱吗？”
关，你小心点，别烫着。”
“嗯嗯……”母亲点头回答。其实妙子很不放心让母亲个人在家，可也没有别办法。
她穿上长靴，打开伞，踩着新下雪往外走，大马路上只有车辙，还没人来除雪。小区门口公交车站冷冷清清，没有个等车人。途经这个站公交车在双休日是每小时班，但除在这儿等，妙子别无选择，只能把头缩进衣服里傻站着。不时有车从她眼前开过，车里人朝她投来同情眼神。妙子心想：你们不用同情，就没打算在这辈子享福。这点小灾小难，才不放在眼里呢。
就在这时，口袋里手机响。她还以为是母亲打来，吓得心里“咯噔”下。看屏幕，却发现是前不久刚交换过联系方式出租车司机加藤。妙子叹口气，全身软。
“小妙子呀，你干吗呢？”加藤称呼让妙子无言以对，但她并没有生气。那快活语气好歹能稍稍驱散她心中阴霾。
“就是，大家和平共处不好吗？”
“不过仔细想想，黑帮不是也
“你真要自己照顾老人吗？行不行啊？”
驾驶席上加藤握着方向盘说道。般人打车是不会坐副驾驶席，为不惹人注意，妙子坐在后排。
“可实在不忍心把她撂在医院大病房里。”
“你可真孝顺。”
“哪里孝顺，没钱就只能尽点心意。”
“不收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营业点没人打电话，去车站排队也等不到客人。”
“可分不给也太……”
“跟客气啥，反正油钱是公司出。”
“哦。”
“你等十分钟。”
“等车呢。不出去买东西就要饿肚子。”
“那怎不打电话叫？也没生意做，正闲着无聊呢。”
“哪有钱打车啊。”
“你要是肯陪‘约会’，就不收你钱。”
“怎个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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