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南：“……”
是鱼不是蛇，为什
也会被人掐住命运
七寸？！
环搭在身前胳膊明明没用多大力气，但他就是觉得有千斤重委屈——干嘛呀，泡个水化个形，看
眼尾巴就能安心事，至于吗？
但是转念又想到季律师好，他曾独身人多次去到自己和族人生活那片海域，调查、取样、留证，这期间遭遇过多股莫名势力阻挠，暗中或是直接，但是顶着这大压力，他都没有退却过半步，说要还自己和族人方碧水深蓝，就言出必行，以身犯险也在所不惜……
仉南在黑暗中眨眨眼睛，慢慢深处只手指，戳
戳横在自己颈侧那条胳膊：“哎，季律师？”
“……”仉南目瞪口呆地站直身体，张张嘴，冒出句：“你走路怎没声音！”
“飘过来。”付宇峥瞥他眼，脸色铁青地走到浴缸前，“啪”声关掉已经蓄个缸底水，道：“凌晨三点，别跟说你还有梦游习惯。”
仉南撇撇嘴，不甘心地瞄眼浴缸，才道：“梦游……是什？”
付宇峥：“……”
算，服。
，半是人鱼凌星，另半……仉南在睡梦中紧皱眉心，却始终无法辨别那个和自己模样相似身影。
房间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帘，在身侧流淌成道温柔银色河流，仉南在似是而非梦中睁开眼睛。
美梦难续，他睡不着。
睡不着，又不能去打扰季律师，怎办？
那还是再试试找尾巴吧！
付宇峥在同款浓黑中叹口气，声音微微哑：“打个商量，能换个称呼吗？”
从“陆医生”到“季律师”，虽然只是两个人电影，但是他同样不配拥有姓名。
“嗯？”可能是怕真压倒他，仉南感觉制衡住自己手臂轻微挪动下，他忽然又有点开心，于是问：“那你想叫你什？你们
不等仉南再过多分辨，后颈直接被人捏住，付宇峥不由分说，直接将人半拎着拖进自己房间——
出门前还不忘斩尽杀绝，直接按灭浴室镜灯！
“哎——哎哎哎！”仉南手脚并用地挣扎道：“你带回你屋干什，你——”
话音未落，脚腕忽然被横空绊，在摔进大床中央后秒，他只有个念头冒出头顶——呦呵，还挺软哈！
付宇峥忍无可忍，为防止这种“夜半三更找尾巴”情节再次上演，以及后续换衣服吹头发再上药，他直接长腿迈上床，条胳膊扼制在仉南侧颈，另只手拉过身边被子，“呼”下将两人盖住，吓唬道：“睡觉！再乱跑清蒸！”
他蹑手蹑脚地起身下床，没敢穿鞋，踮着脚尖走出房门，悄悄闪进浴室里。
脚心伤口由于踮脚姿势再次拉扯着疼起来，他没管，也没理，直径弯着腰走到浴缸前，付宇峥睡前没有关掉浴室镜灯，暖色昏黄灯光下，仉南慢慢伸出手去，摸到浴缸蓄水开关，手指轻巧灵活地扭——
“哗哗”水声响起，仉南长吁口气，在等待间歇还不忘鸟悄地回头往门口瞄上眼——
然后人……哦不，鱼就傻。
付宇峥安静地靠在浴室门框边，双臂环抱，虽然脸上是显而易见清梦被扰之后躁郁，但嗓音却依旧低沉平稳：“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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