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唇珠便被轻轻啄下,付宇峥含糊道:“准。”
两秒之后,这个亲吻,被回过神来仉南反客为主,主动加深。
温热又珍重,潮湿而鲜活,他们将对方视为心尖尖上
付宇峥见他笑得开怀肆意,自己也忍不住弯弯眼尾:“所以你看,做手术切除病灶医生和为老乡扫雪工具人其实是样,没有什掉价跌份可言,那,你手拿画笔时情怀是展示给万千粉丝还是传递给小朋友,又有什区别?”
“毕竟,齐白石和清洁工,其实是样样样。”
仉南:“……”
突然怔住,你闭嘴吧!
然而这番卧谈结束,仉南深深叹口气,那团萦绕在心口忧虑此时却被拨云见雾,终于露出丝清明曙光来。
什内容?”
付宇峥说:“到县区级医院做义诊、免费为当地群众提供医疗咨询、健康检查,有时候会有提前安排公益手术,有时候帮老乡家里挑水扫地,顺便喂喂山上走地鸡。”
“……”仉南愣愣,迟钝地出声:“还干什?挑水扫地……喂鸡?”
付宇峥笑笑,音色低哑却带蛊,胸腔内发出细小震动隔着两层睡衣布料传递而来,震得仉南半边身子隐隐发麻。
“可不是。”付宇峥笑着说,“有次带队去外省个少数民族自治州,义诊地点就在村子里,高原气候恶劣,还赶上大雪封路,义诊结束后,们队里医生人把大铁锨,帮着藏族同胞铲大半天积雪,回到酒店时候,个个累得都轻微高反。”
不得不说,付宇峥不仅是个很好医生,更是个理想型恋人,始终成熟睿智,冷静而强大,总能在仉南出于低迷谷底时,伸出那只拉他向上向前手,默默对比,仉南很难不自惭形秽,低声道:“是狭隘。”
“没有。”付宇峥笑着宽慰,“小艺术家清高和风骨而已。”
夜阑人静,窗外雨声渐歇,仉南内心受到抚慰,此时方觉睡衣来袭,他伸手,摸索到付宇峥衣袖,晃晃,说:“那明天去医院看看林医生怎说,如果情况允许话,这事就答应。”
没成想,刚刚才化身为“知心哥哥”付宇峥却说:“你可以再好好考虑下,不要因为看法而影响或是改变初衷,遵循本心吧,如果确实不想去就拒绝,毕竟在看来,没什比你真自由开心最重要。”
仉南怔忪片刻,内心柔软下来那瞬间几乎眼底发热,好半晌,他吸吸鼻子,嘟囔道:“虽然你这口吻和爸如出辙,但是现在却有个大逆不道想法——唔!”
仉南忍忍,没忍住,在他怀里笑得肩膀打颤:“这也太惨吧。”
“那次同行医生们也这说。”付宇峥笑着拍拍他背,以防这人笑得噎住,“个副组长当时边吸着便携氧气瓶,边问‘主任,你个莫斯科国立医科大学神经学博士,通过人才引进计划回国青年专家,由于在藏族老乡家门口铲雪而缺氧,有什感悟要分享吗’?”
仉南好奇道:“你怎回答,说说呗。”
付宇峥答道:“说,最大感悟就是回去要增强体质锻炼,这种丢人事不能再出现第二次。”
仉南怔,而后笑到几乎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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