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G太太才是这里老板。”图什曼先生说,又惹得大人们笑起来。
“每天早晨七点半就到校。”加西亚太太继续说道,她仍然看着,而却低头盯着她扣眼上装饰着紫色小花朵棕色凉鞋。“奥古斯特,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尽管来问。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找帮忙。”
“好。”咕哝道。
“啊,快看那个可爱孩子,”妈妈指着加西亚太太布告板上张照片说,“是你孩子吗?”
“不,天啊,”加西亚太太说着,脸上不再是灿烂微笑,而是笑开花,“你真让开心,他是孙子。”
们跟着图什曼先生穿过几条走廊。四周没什人。少数几个人似乎压根没注意到,不过也许是因为没看见。走路时候差不多藏在妈妈身后。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幼稚,但那时候就是没有勇气。
们终于来到间小屋子,门牌上写着“中学校长办公室”。里面有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个看起来很和善女士。
“这是加西亚太太。”图什曼先生说,这位女士冲妈妈笑笑,然后摘下眼镜,从椅子里站起来。
妈妈握着她手说:“伊莎贝尔·普尔曼,很高兴见到你。”
“这是奥古斯特。”图什曼先生说。妈妈稍微朝旁边挪下,所以只得朝前走步。于是曾经目睹无数次事情又重新上演。抬头看加西亚太太时候,她眼睛里愣下。但这只是瞬间事,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而且她完全不动声色。她脸上挂着灿烂笑容。
“真漂亮!”妈妈摇摇头叹道,“多大?”
“这张照片想应该是他五个月大时候。但他现在已经大,快满八岁!”
“哇!”妈妈点点头笑着说,“是,他简直漂亮极!”
“谢谢你!”加西亚太太点头说,像是要多讲讲她孙子事情,但是她笑容突然收敛点,“们会好好照顾奥古斯特。”她对妈妈说,看见她轻轻握下妈妈手。看看妈妈脸,这时才明白她原来和样紧张。想挺喜欢加西亚太太——当她笑得不那灿烂时候。
“见到你真高兴,奥古斯特。”她说着,向伸出手来。
“嗨,”握着她手低声说,不过不愿意看她脸,因此直盯着她用条链子挂在脖子上眼镜。
“哇,你握手真有劲!”加西亚太太说。她手真暖和。
“这孩子握手时像个杀手。”图什曼先生表示同意,大家都在头顶上方大笑起来。
“你可以叫G太太。”加西亚太太说。觉得她是在跟说话,而却盯着她桌上摊东西。“每个人都这叫。G太太,忘密码。G太太,需要张迟到单。G太太,想换选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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