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
“你知道意思。如果你不愿意,你从此可以不必跟他们说话。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为什。明白吗?或者,你可以假装是他们朋友,但是在内心深处你知道你不是。”
“你对米兰达就是这样吗?”他问。
“不是,”很防备地飞快回答,“对米兰达从来不伪装自己感受。”
“那你为什说可以?”
必须承认,奥古斯特越来越让感到吃惊。他从书架上抽出另本漫画书浏览起来。
“奥吉,”说,“你真会让几个小破孩阻止你回学校上学吗?知道你直都喜欢上学。别让他们控制你。别让他们得逞。”
“他们不知道听到他们谈话。”他辩解道。
“是,知道,不过……”
“好啦,维娅。知道自己在做什。已经下定决心。”
第二天,奥古斯特依然宣称肚子疼,这样就不必去上学。承认有点对不起妈妈,她真很担心他肚子里是不是有蛔虫,但是已经答应奥古斯特,不会把学校里发生事件透露给她。
到星期天,他还是铁心下周不回学校上课。
“你打算怎跟妈妈和爸爸解释呢?”他跟说这事时,问他。
“他们有言在先,任何时候只要想退学,就可以退学。”他说这话时候正在专心阅读本漫画书。
“但是你从来就不是那种半途而废孩子,”苦口婆心地说,“那不像你。”
“没有这说!只是说你不能让这帮小混球影响你,仅此而已。”
“就像米兰达影响你样。”
“你为什直要扯上米兰达?”不耐烦地叫道,“在设法跟你谈你朋友。请把朋友撇开。”
“实际上你再也不会跟她做朋友。”
“这跟们正在聊事情有
“但是这太愚蠢,奥吉!”毅然决然地说,把那本漫画书也从他手里拿走,“你必须回去上学。每个人都有讨厌上学时候。有时候也讨厌上学。有时候还讨厌朋友。但那就是生活,奥吉。你想被正常对待,对不对?这就是正常!们大家都必须去上学,尽管们都有不爽时候,行吗?”
“维娅,人们会想方设法避免碰到你吗?”他回答道,顿时让哑口无言,“是,没错。就是那想。所以不要把你在学校里不爽跟不爽相提并论,好吗?”
“好吧,这很公平,”说,“但是奥吉,问题不在于比谁日子更糟糕,而在于们大家都必须忍受糟糕日子。现在,如果你不想辈子都被当作婴儿对待,或者被当作个有特殊要求孩子,你就得振作起来,给上学去。”
他没再说什,但觉得最后句话他听进去。
“你不必跟这帮孩子啰唆,”继续往下说,“奥古斯特,实际上这样太酷,你知道他们说什,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你知道他们说什,你明白吗?”
“要退学。”
“你总得给妈妈和爸爸个理由,”边点他,边把漫画书从他手里抽出来,这样们谈话时他就不得不抬头看着,“到那时,妈妈会给学校打电话,这件事情会闹得人人皆知。”
“杰克会惹上麻烦吗?”
“想是。”
“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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