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人们去时候看起来和正常人样吗?”
“不知道。想不样吧。”
“那人们怎才能互相认得出来?”
“不知道,亲爱,”她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他们只是凭感觉吧。你不需要用眼睛去爱,对吗?你只需要用内心去感受。在就是这样。只有爱,没有人会忘记他们所爱人。”
“不,亲爱,不是。你知道她不会。她只是在适应新学校。这并不容易。”
“知道。”
“知道你知道。”
“对不起,不该说你是骗子。”
“睡吧,好孩子……真很爱你。”
觉醒来,天依然黑着。下床,走进爸爸妈妈房间。
“妈妈?”轻轻地叫道。四周片漆黑,没看到她已经睁开眼睛。“妈妈?”
“你没事吧,亲爱?”她恍恍惚惚地问。
“可以跟你睡吗?”
妈妈朝爸爸那边挪挪,在她身边依偎着躺下来。她吻吻头发。
她又吻吻。
“睡吧,亲爱。很晚。累坏。”
但睡不着,即使知道她已经睡着。也能听到爸爸睡着,想象维娅睡在走廊那头她房间里。想知道此时黛西是不是也在睡着。如果她睡着,她会梦到吗?想知道,有天到,不再因这张脸而困扰会是什感觉。正如它永远不会给黛西造成困扰样。
“也好爱你,妈妈。”
“晚安,亲爱。”她温柔地说。
“妈妈,黛西现在跟外婆在起吗?”
“想是。”
“她们在吗?”
“你手不要紧吧?”说,“维娅跟说黛西咬你。”
“只是轻轻咬下。”她对耳语道。
“妈妈……”哭起来,“很抱歉说那些话。”
“嘘……没什好抱歉。”她话轻到几乎听不见。她脸贴着脸。
“维娅是不是嫌丢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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