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不再去想她母亲。她要集中精力在她要做事情上。特拉里厄这件事算是结。警方,也没有联系她。她母亲,也搞定。现在,给她哥哥发条短信。
“要去,”她犹豫下,在可能目地里搜寻,“图卢兹,次职位变动。告诉下母上大人,没有时间给她打电话。——阿历克斯。”
他可能会等上至少星期才转发信息吧。如果他会转话。
阿历克斯吸口气,闭上双眼。她做到。步步,她把该做都做,尽管她已经累得不行。
她又包扎下伤口,肚子还是咕咕直叫。她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模样。老十岁,轻而易举。
那是什?”
“听着,快没电……”
“啊……那去多久呢,也不知道吧,猜。你工作,是你顶替别人。突然有天,有人告诉你,结束,你就可以回来,是这样吗?”
凡事要找到个“让别人感觉舒服”说法,这是她母亲用词。阿历克斯找不到。或者也不是,她也可以找到,只是总是在事后,等她挂电话,在楼梯上,在地铁里。每次她事后找到说辞,就懊恼不已。她总会不断重复这段当时没想起话,她再重演并纠正那时场景,有时候连好几天都这样,这样既无用又无益,但她也不能控制。她不断给它润色修饰,随着时间推移,这就成个全新故事,这是场阿历克斯每次都能赢战斗,但只要她再次打电话给她母亲,她从第字开始就立马被击溃。
她母亲等待着,静默着,怀疑着。阿历克斯最终让步:“不得不挂……”
然后她差不多洗个冷水澡,瑟瑟发抖。天知道,活着真是太好,她把自己从头到脚擦下,生命又回来。她直接套上件套头羊毛衫,多好啊!羊毛有点儿扎人,以前她很讨厌,而今天,她就喜欢这样,就让它扎人,又感觉到自己身体活过来,就在她皮肤上。条亚麻长裤,摇曳生风,宽大随意,不那好看,但却柔软,有点儿模糊,却给人安慰。她银行卡,房间钥匙。走廊上,你好葛诺德夫人,是回来,是度假吗,太好。天气?太棒,在南部,当然,是。神情有点儿憔悴?是,艰巨任务,这几天没怎睡好,哦没什,脖子有些酸疼,没大事,啊是吗?她露出脑门,傻子般摔。另个:啊是这样吗,现在不流行双脚着地吗?笑,是晚安,您也是。街上,夜晚降临时光线微微泛着蓝色,美到让人想哭。阿历克斯感到内心阵狂喜,生命如此美妙,这个阿拉伯杂货商,这个男人如此英俊,她居然以前从没仔细看过他,她用她深深凝视目光抚摩着他脸颊,她笑,因为感觉自己如此充满生命。切能让她坐下来休息下东西,那些她曾经如此小心排斥东西,此刻,却像种补偿般,薯片、巧克力奶油、山羊奶酪、圣埃米利翁红酒,甚至还有瓶百丽甜酒。回到房间。花点点力气都会让她筋疲力尽,甚至让她哭泣。突然阵晕眩。她集中精神,站定不动,终于
“好吧。啊不,阿历克斯!”
“怎?”
“也很好,有劳费心。”
她挂。
阿历克斯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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