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硫酸腐蚀着她舌头、她喉咙、她脖子,女老板发出声粗哑而沉闷吼声,像头野兽般,她肚子微微抬起,像个涨气氦气球。这叫声,可能只是种生理反射,不得而知。阿历克斯还是希望是因为痛苦。
她打开对着院子窗户,半开门通通风,当空气变得不再那难闻,她又关上门,让窗继续开着。她想找瓶百利甜酒,没找到,她就试下伏特加,还不错。她靠在长沙发上,看眼老女人身体。死,可以说是完全解体
米歇尔提议送女士们回去,杰奎琳纳说不用。她们互相拥抱,然后叫辆出租车回去。她们度过美好晚,随心所欲。
在出租车里,阿历克斯试探着提到米歇尔,微醺杰奎琳纳自信而坦率地回答:“向来喜欢更年轻点儿男人。”这说着,她撇撇嘴,好像在说她不懂拒绝巧克力。这两个人总会勾搭上,阿历克斯心想,迟早,杰奎琳纳会得到她马里奥,但他并不是省油灯,她总会为之付出昂贵代价。
“你是不是觉得无聊,嗯?”
杰奎琳纳拉过阿历克斯手握在手里,紧紧捏住。奇怪是,她双手冰冷,这是双修长却满是皱褶手,指甲长得像是看不到尽头。这抚摩中,她倾注夜晚和她体内酒精给到她最大限度深情。
“不,”阿历克斯坚定地说,“很有意思。”
但她决定到明天就走。大清早就出发。她没有订火车票,不管,她总能找到趟火车。
她们到。杰奎琳纳踩着她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着。“赶快,很晚。”她们在门口拥抱道别,没发出什声音,为不吵醒别客人。“明天见?”阿历克斯只是答应下,就上楼回房间,收拾行李,又下楼把行李放在靠近接待处地方,只留手提袋,她走到柜台后,推开小客厅门。
杰奎琳纳脱鞋,刚刚喝大杯威士忌。现在她个人,又恢复往日模样,感觉像是老百岁。
她看到阿历克斯进来,脸上泛起微笑。“你忘什东西……”还不等她说清楚整句话,阿历克斯已经抓起电话听筒,狠狠地往她右边太阳穴上砸下去,杰奎琳纳惊讶地转过身,昏过去。她酒杯飞出去,到房间另端。她又抬起头,阿历克斯又是击,这次她用两只手,使出全身力气,拿着整个胶木电话,往她头顶砸去,她都是这样杀死那些男人,敲脑袋,这是最快方式,如果没有武器话。这次,三下,四下,五下,狠狠地,手臂尽可能举到最高,搞定。老女人脑袋已经被敲出足够多坑坑洼洼,但她还没死,这就是袭击头部好处,这会致死,但它还会留给你足够机会享受甜点。又是两下敲在脸上,阿历克斯发现杰奎琳纳戴着假牙。它已经露在嘴巴外面四分之三,全部歪斜着,这是个树脂材质假牙,前牙大部分都碎,所剩无几。鼻子开始淌血,阿历克斯小心地退避开。电话线正好用来绑住手腕和脚踝,之后,即便这个女人还在挣扎,也没什关系。
阿历克斯拖着她手腕,还抓着大把头发,避开鼻子和脸,她这做理由很明显,在树脂假牙上,浓硫酸泛出泡沫前所未有地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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