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阿历克斯双臂环抱着胸。打电话给她哥哥。他要是听到她声音,应该会说:“啊,是你?你又想干吗?”他可能会生气,从第秒开始,但不管。她拿起房间电话,按照贴纸上指示操作,拨零,呼叫外线。她发现个地方,可以和他见面,就在工业区边上,她在纸上记下地址。她翻找着,找到这张纸,深呼吸,拨电话。答录机。意料之外,他从不关机,甚至是在夜里,他说工作是神圣。他可能是在隧道里或者把手机忘在门口独脚小圆桌上,谁知道呢,总之,也没什不好。她留条信息:“是阿历克斯。要见你。很急。在欧奈,如福耐尔大街137号,晚上十点半。如果迟到,等下。”
她刚想挂断电话,又拿起来加句:“但是不要让等你。”
现在,她又重新陷入这间房间氛围。平躺在床上,她胡思乱想好会儿,时间过得很慢,思绪自行串联着,自如地穿梭着。她听见隔壁电视声音,那些人不知道自己开得那大声,不知道自己有多烦人。她可以让他们安静下来,如果她想话。她会走出房间,按响隔壁门铃,男人开门,脸惊讶,这是个普普通通男人,和她杀那些差不多,几个?五个?六个?更多?她熟稔地笑笑,很友善,她说:“住在你隔壁,个人,能进来吗?”男人更加震惊,有点儿茫然,她紧接着说:“你想看不穿衣服样子吗?”这语气就像在说:“你想拉上窗帘吗?”男人惊讶地张大嘴。他有点儿肚子,显然,超过三十。他们都这样,所有她杀死男人都有些肚腩,甚至是帕斯卡尔·特拉里厄,这该死家伙,愿魔鬼用它无限残忍好好蹂躏他。她不假思索地解开她浴袍,问他:“你觉得怎样?”她直幻想着可以这做,次,就次。解开浴袍,全裸着,明知故问:“你觉得怎样?”确定对方会张开双臂,然后她就躲到他怀里。而现实是,她会说:“首先,你不想关掉你电视吗?”男人会边支支吾吾道着歉边冲过去,笨拙地摸索着按钮,因为这场神奇际遇而神魂颠倒。好,他背对着她,身子微微前倾,她就两只手抓起铝制床头灯,向他狠狠砸去,就在右耳后面,再简单不过,旦他陷入晕眩,那就跟玩游戏样容易,她知道应该砸哪里,可以让他几秒钟里就晕菜,然后有足够时间完成下面动作,用床单把他捆起来,半升浓硫酸倒进喉咙,切轻松搞定,然后电视也不响,客人也不可能再调高电视音量,这样就安安静静度过夜。
这就是阿历克斯做白日梦,她平躺在床上,两手放在脑后。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回忆又涌上来。没有任何悔恨,真。所有那些她杀死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必须这做,她需要这做。她需要看他们受苦,看他们死,是,没有任何悔恨。她甚至可以做得更多,多得多。命中注定就是这样。
是时候该喝点儿酒。她想着用塑料漱口杯喝上满满杯波摩,但她改变主意,直接对着瓶子喝起来。阿历克斯后悔,她应该买些烟。因为这是个庆祝。她已经差不多有十五年没有抽烟。她不知道今晚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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