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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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也喜欢事情清清楚楚。最重要是,清清白白。尤其是关于你们假设。”

他看起来真很满意。

“您和您妹妹上床时候,阿历克斯十岁,您十七岁。”

瓦瑟尔,脸担忧,寻找着卡米尔目光

“你们要传唤那些客人吗?这好像不太容易。他们并不是那新鲜呢,就所知,那些所谓客人,嗯?”

不论是草稿簿还是笔记本,阿历克斯从来不写日期。字迹是模糊,她怕文字,即便是她个人时候,在她小本子面前,她也不敢。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识字,那些字。她写道:

周四,托马斯和他伙伴帕斯卡尔起过来。他们是小学同学。他看上去真很蠢。托马斯让站着,在他面前,他盯着看。他伙伴开着玩笑。之后,在房间里,他还在开玩笑,他直在开玩笑,托马斯说,你和朋友起要乖乖。然后,在房间里,他朋友,他在身上,还在笑,甚至是很痛时候,他好像无法停止他玩笑。不想在他面前哭。

卡米尔可以很真切地想象出来,那个白痴,狠狠干着那个小女孩,还在痴笑。他相信似乎什都可以,比如她喜欢这样,甚至非常喜欢。毕竟,不管怎说,比起帕斯卡尔·特拉里厄,这对瓦瑟尔更意味深长。

“完全不是这样,”托马斯·瓦瑟尔拍打着他大腿说,但他过很久才说,“你们问完吗,先生们?”

“你允许吗?”

路易用手势做个大大“请”。卡米尔:“事实上,瓦瑟尔先生,您妹妹,阿历克斯……”

“嗯?”

“您卖她多少次?”

沉默。

“扎奈迪夫人认识菲利克斯·马尼埃尔先生。这好像都是个系统,贾德诺,您认识他,而他认识您不认识普拉德利;您认识扎奈迪夫人,而她认识您不认识马尼埃尔先生。”

路易于是转向卡米尔,有点儿担心:“不确定是不是表达清楚。”

“不,不是很清楚。”卡米尔确认说,他也有点儿担心。

也有点儿怀疑,再说清楚点儿。”

他转向瓦瑟尔。

“还有两点,请配合下。”

托马斯毫不掩饰地看看他手表,犹豫很久,接受路易请求。

“好吧,可以,但快点儿,家里人会担心。”

他交叉着双臂:“听着。”

建议您就假设说下您观点。”路易说。

想说:贾德诺、普拉德利、马尼埃尔……不确定这是全部,您懂。所以们需要您帮助,因为您,作为组织者,您当然知道,有多少人被邀请来享受您妹妹,小阿历克斯。”

瓦瑟尔震怒

“您把妹妹当作妓女看待?您真是对死者点儿尊敬都没有!”

个微笑接着在他脸上浮现:“告诉,先生们,你们打算怎证明这切?你们要请阿历克斯做证吗?”

他让警察们欣赏他幽默。

“您直接或间接认识所有您妹妹杀死人。这样说可以吗?”他边说着边转向他老大。

不是很满意,卡米尔:“听着,路易,不想冒犯你,但你表达还是有点儿不清楚。”

“你觉得?”

“是觉得。”

瓦瑟尔从右到左转动着脑袋,果然是群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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