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觉得自己和你是嘴唇和牙齿关系。”郑清语气冰冷,脸色也冰冷,看来是对沈怜突然袭击生气,只是因为骨子里教养没有发作。
“没有……你可就踽踽独行呀。”沈怜低声细语,恍惚间竟像是巫师吟诵他咒语。
没有郑清,他也就踽踽独行,若是他有日无聊,或者是有日犯病,或许也就死。有郑清,他还有个同行人,他还有那点点念想。
“可不在乎是否独行。”郑清说假话。
沈怜也不理会他说什,自顾自地开口,字里行间带着种随意感:“医生啊,好累,现在需要点什,或许是场负距离接触,或许是场抵死缠绵。”
。
沈怜却突然扭头,柔软唇擦过他脸。
两个人都愣住。
沈怜笑着,像只刚刚偷腥猫,又像个意外得到颗糖孩子。
这次可不是那种精致没有温度、程式化假笑。
郑清有点跟不上他思路。
“所以说医生,做吗?”
像昙花般难得见,虽然把位并不柔弱男性比做昙花有些不妥。
沈怜总是受伤,手腕上有道又道疤纵横交错,丑陋极。他对疼痛承受能力也高于他人,所以他能无视他裹着纱布手。
他再凑上去,得寸进尺地亲上郑清唇,又像个野兽样狠狠咬郑清口。
嘴里满是腥味儿。他再次舔舔唇边血,无比魇足。
“医生,你看这个世界都有可能是假,而们是真。个又个副本里,们两个像嘴唇和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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