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声音贼大，
口个亲爱
怎
怎样，烦死
！林安也是，他那个篮球拍在地上，咚！咚，咚，咚！”
“听起来确实挺烦人。”
“其实那个篮球声音，跟把他脑袋砸在地上声音，是样，都是──咚，咚，咚！”瘦子有些兴奋地描述道。
“也好烦啊。”瘦子补充说。
“那其他人呢？”
瘦子瞪沈怜眼，右边眼球从眼眶里掉出来，带出片血糊糊组织。
“林安也死，也是你弄死。胖子和赵毅他女朋友也被你杀。”沈怜道。
“你既然都知道，你问个屁啊。”瘦子用手戳向眼眶，把眼球濡进去。
“
问他们为什都不说话，烦死。”
“不说话你还嫌烦！”瘦子猛然拔高音量。
回事？”沈怜问。
“什怎回事？”
“是说，咱们宿舍，是怎回事？”
──沈怜确实烦透。他不讨厌解谜游戏，但他讨厌死样生活环境和老套故事──这让他想到些不好回忆。
他不想再跟个神经病样，小心翼翼不说话演戏。
“他们也在吵哇！胖子坐在椅子上外放摇滚！大半夜不让人睡觉！缺德死！”
“唔……于是你杀人吓唬他们？”
“没有啊！翻来覆去睡不着，忍无可忍，就让他们小声点，他们不听，然后们就吵起来！”瘦子有点生气。
沈怜回忆下最近发生事，从另个方向猜测问：“你们打架时候你不小心去世？”
瘦子又愣下，两眼发直：“嘻……嘻……嘻，是呀！”
“心烦。”沈怜揉揉头发。
“他们说话，心烦呀。”瘦子咧开嘴。
“为什呀？”沈怜边洗脸边问。
“就前些天晚上，半夜12点都过，他们还在那里吵吵，林安那傻逼玩意儿还在宿舍里打篮球……”瘦子开始嘟嘟囔囔。
“知道，猜当时赵毅是不是在和他女朋友视频？”
瘦子愣，他显然很惊讶……然后他慢慢地笑起来。
他眼睛开始充血，眼白发黄，眼球慢慢凸出眼眶。他额头开始出现道长长伤口。
沈怜突然想起胖子死时候，额头上磕出来大洞。
瘦子笑够，说：“你是说死事吗？”
“知道你死，”沈怜道，“傻子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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