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看着瘦子。
然后他就看到，瘦子卸掉
自己
脑袋。
瘦子用
双手捏住自己天灵盖，沈怜甚至在极短时间内听到瘦子头骨破碎噼啪声。
个没有头人捏着自己头，像捏橡皮泥样把那颗头捏成肉酱。
或者说那是团血糊糊，里面混着白黄……
沈怜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没有看到瘦子双眸突然赤红，然后滴出鲜血。
“他真还没死吗？他该死。”他听到瘦子说。
“那今天晚上，
们去杀他好不好？”
“好呀。”瘦子笑。
又到将近午夜十二点时候，沈怜拨打电台电话，在振铃时候对瘦子说：“这铃声太吵。”
“想知道为什
不对劲吗？”沈怜循循善诱。
“为什？”瘦子很给沈怜面子。
“那是因为，不是之前那个杀你沈怜啊。”沈怜说。
“怎可能……”
“怎不可能，他本来都被你宰，结果他还不认命，找当替死鬼，于是们俩个被换，死他活。”
不安生，颗黑心求生欲望意外强。
沈怜搜刮知识储备中所有民间传说和恐怖故事，得出个经典结论。
自己是被自己找替死鬼。
这真是个新鲜新奇经历。
沈怜倒洗脚水，拉开被子蒙头就睡。
然后那团血糊糊又开始改变形状，从沈怜手机屏幕外钻进去。
“对啊。”瘦子阴恻恻道。
“但是电话那头是沈怜，”沈怜说，“你可以顺着电话爬过去。”
铃声继续响着。
七声、八声、九声……电话接通。
“喂？您好，是沈怜。”电话那头人说。
“真吗？！”瘦子怒道。
“和那个人不熟啊……你也能看出来们不样吧，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树叶，鬼魂也是，对吧？”
瘦子再次仔仔细细地盯着沈怜，像是在分辨两个不同灵魂。
“你说……他该不该死？”沈怜笑嘻嘻地说。
他也没有想到他能有幸认识到这个自己，这喜欢活着，但是，杀自己，真好玩，嘻嘻。
第二天早，依旧是他和瘦子和谐谈话时间。
“你为什之前疑惑地看着啊？”沈怜明知故问。
“因为你和之前不样。”瘦子答道。
沈怜饶有兴趣地问：“哪里不样啊？”
“唔，总之就是，感觉不对劲……”瘦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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