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久医生,这点常识还是有。”
“你父亲是什时候失踪?”
“应该是前天早上,他说有事要出门趟,之后就再也没消息……没想到他竟然死在自家地下室里。”陆文龙脸上表情有些懊恼,大概觉得原本可以阻止这切。
“他最近有什奇怪举动吗?接触过哪
“不,应该是直接对着地板砸,还砸好几下,那里有几道磕痕。”鉴定人员指着地板上痕迹说。
梁良转眼看看墙角木盒,将这个信息记录到笔记本里。
6
梁良和冷璇走出储藏室。踏上地面后,梁良第时间来到刚才够不着小窗外面。他从外面推开玻璃窗,趴下身子,试着将脑袋塞进去。据陆家人介绍,这仅仅是扇通风用小窗,面积只有不到二十厘米见方。梁良努力番,只能勉强伸进去半个头,到耳朵这里就进不去。他怕卡住出不来,索性中止这个动作。
“你在干吗啊梁队?”身后冷璇目睹这幕,觉得梁良有些可笑。
间呢?”
“根据肛温、尸斑和僵直程度,初步看来,死亡超过十二小时,被害时间大约在昨天半夜点到三点之间。”
这时,身后冷璇小声对梁良说:“这个陆仁认识,是个很有名慈善家,经营着所慈善机构,专门收留流浪汉和孤儿,新闻直有报道。”
“好人不长命……”梁良对着尸体做个双手合十动作。
“不过梁队,这陆家到底啥来头,为什会住在这种地方?”冷璇好奇地打听起来。
“没什,随便看看。”通过刚才测试,梁良确认,由于储藏室构造,即使将脑袋全部伸进通风窗,也无法看见门口处尸体。
陆家客厅装修得金碧辉煌,摆放在客厅中央沙发是从巴黎运回来国际知名品牌,高档提花布料与真皮搭配在起,看上去雍容华贵。而这还仅仅是陆家大宅角。坐在沙发上是死者陆仁儿子陆文龙,以及陆仁妻子王芬。此刻,王芬正因丈夫死而低头痛哭,不断用手绢擦拭眼泪。
“陆先生,是你先发现尸体吗?”梁良开门见山地问。
“嗯,”陆文龙推推鼻梁上眼镜,“是。”旋即,他将从小羽捡到窗外脐带到自己抽干入口积水过程简要复述遍。
“陆先生,你怎辨别出那是脐带?”
“回去再告诉你。”丢下这句话,梁良开始在屋子里徘徊,想要找寻线索。梁良发现在南侧墙壁高处有扇小窗,阳光从窗户斜射入屋内,在靠近北侧地板上形成个白色光斑。他走过去,想将窗户打开,却因够不到而放弃。梁良又在屋子里走圈,发现墙角摆个木盒,里面堆放着铁锤等工具。除此之外,这间储藏室里什都没有。
梁良走回尸体躺倒位置,死者手机掉落在尸体边上,屏幕上有几道明显裂痕。名鉴定人员正在提取上面指纹,另有名警员正用镊子收集地上手机壳碎片,并将它们放入透明证物袋中。
“这手机还能开机吗?”梁良询问。
“梁队,手机被人用力砸过,损坏比较严重,已经无法开机。至于能否修复,们要拿回去再试试。”鉴定人员告诉梁良。
“是用锤子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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