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缜却模棱两可地说道:“只是离结论又近步。你们仔细想想,把水管卸掉也好,把电线换掉也好,把木梯螺丝弄掉也好,如果这些都是凶手干,他为什要这做呢?”
杨森和梁良都屏息静待着安缜接下来
季忠李摇摇头:“这根也不是原来电线,没这长。”
“所以电线和水管都被换过?”
“想是,但肯定不是换。”季管家坚定地说。
“谢谢,你先回去吧,有需要们再找你。”梁良示意警员将他带离。
腰部有些吃不消安缜坐回轮椅,对杨森指示道:“杨叔,推去木梯那边看看。”
安缜没有说话。
因为轮椅不方便推进屋子,安缜执意要站起来走到屋子里看看。无奈之下,作为“华生”杨森只好路搀扶着安缜。
安缜在积着水屋子里徘徊,同时和之前样,用炭笔在素描本上画现场三维透视图。尸体位置、侧壁缺口、引入水管和电线小孔、天花板上通风窗等细节都在图上体现。
“去外面看看吧。”安缜忍受着腰部疼痛,步履蹒跚地走出小屋,在外围转悠圈。
“这后边就是胎湖啊。”他喃喃着,随即绕到屋子支柱旁,检查上面水阀开关和电闸。然后,他又查看从屋子里延伸出来水管和电线。水管已经从支柱连接点上被卸下,而电线因为长度足够,即使屋子落下来,也没有将它扯断。“这截水管颜色有些新啊。”安缜注视着水管和电线。
出更多陆家秘密。”
6
下午,天气开始转暖。陆家宅后方树林里,阳光穿过树木间隙洒在土地上。树荫下,把轮椅赫然出现。坐在轮椅上人,正是安缜。
“你现在是名副其实安乐椅神探。”杨森推着轮椅苦笑道。
“闭嘴,当好你华生吧。”
“你当是用人啊。”嘴上虽然不乐意,但杨森还是照做。
安缜抬起头,眯起眼睛观察着木梯上端:“那里螺丝是不是被拧掉?”
梁良答道:“是,原本木梯是和木屋底部相连,但有人弄掉螺丝,这样小屋坠落时候也就没有波及木梯,它还是这样伫立着。”
安缜突然嘴角上扬:“原来如此。”
“安老师,你是不是又想到什?”梁良再次看穿安缜心思。
“小王,你去把季管家叫过来。”梁良看出安缜疑虑。
苍老季忠李依然穿着身黑色西服,见到梁警官,他有些紧张。
梁良将季忠李带到小屋侧面,指着那里水管问道:“季管家,最近更换过这里水管吗?”
季忠李弯下腰,摸摸那截水管,皱起眉头道:“奇怪,这根水管好像挺新,但最近应该没有换过啊。”
安缜连忙又问:“季先生,您再看看这根电线,原来就有这长吗?”
梁良带着两人前往那间坠落小屋,现场还有两名警员驻守。
“话说,你那位女警官助手呢?”安缜突然问道。
“你说冷璇?”梁良回过头,“她去调查脐带事情。”
“这次案件也出现脐带和婴棺钉。”安缜陷入沉思,“悬吊屋子代表‘天空’,所以,凶手这次算是完成‘天咒’。”
“那陆家不会再死人吧?”杨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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