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但还是要回去化验下成分。”鉴定人员回答。
安缜凝视着这块塑料布良久,灵活手指不停地点着左耳内耳机。
这刻,在安缜飞速运转大脑中,块块碎片正逐步拼合在某个逻辑框架内。
望着全神贯注安缜,现场警员都没有打搅他。
过半晌,安缜抬起头对梁良说:“梁兄,让见两个人。然后明天早,让陆家所有人都到客厅集合。”
察觉到王芬声音越加微弱,梁良决定今天先到这里。鼓足勇气将噩梦般往事和盘托出后,此刻王芬定异常痛苦。
梁良和安缜走下楼梯,这刻,陆家宅在两人心目中已然是恶魔栖息地。
此时,《跳跃大搜查线》轻快主题曲不合时宜地响起。梁良接起手机。
“湖里有新发现,去看看。”梁良挂掉电话后对安缜说。
“难道……又找到新尸体?”
婴亡魂会前来索命?让他们等着吧!让这帮不得好死人等着吧!还没有结束,这切还没有结束!
5
听完王芬话,梁良感到头皮阵发麻。王芬嘴里每个字都像针尖般扎进他耳朵,刺入他心脏。梁良感到脚下地面正在崩塌,他不相信——他不愿相信天底下居然还有如此泯灭人性之事。性别,这种神赋予们天性,什时候成“必须被杀死”理由?为什这些人能心安理得地杀死婴儿?到底是无知还是疯狂?或许王芬说得没错,这些人全都是恶魔,全都是疯子!
在倾听王芬述说同时,安缜原本照例在素描纸上以图画记录着。但到中途,安缜用力扔下画笔,他不愿意再画下去。因为他发现,纸上描绘分明是地狱。这比他任何作品都还要黑暗百倍。
望着声泪俱下王芬,梁良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递给她块手帕。
“集合?”
“是。”黑夜中,安缜目光极为清澈,“要揭晓陆家连续杀人事件
安缜坐回轮椅,梁良推着他径直走到湖边。
瞧见梁良,位鉴定科警员指着地上某样东西道:“梁队,这是刚刚从湖里捞上来,不知道和案子有没有关系。”
摊在地上,是块面积巨大透明塑料布。布边缘粘着几根皱巴巴银色胶带。因为沾染不少淤泥,塑料布显得脏兮兮。但在斑斑污迹之中,有五枚亮红色印记,异常突兀。
安缜飞快地掀起塑料布,视线集中在那五枚印记上。
“这是指甲油印吧?”
“王夫人,们……们定会严惩凶手。无论是在陆家犯下三起杀人案凶手,还是残忍地将婴儿扔进河里凶手,们都会严惩!”梁良深吸口气,“另外,再冒昧地问您下,您儿子陆文龙知道这些事吗?”
王芬激动地抬起头:“他什都不知道……幸好,张萌第个孩子是小羽,不然话……你们千万别告诉他!”
“请放心王夫人,们不会说。”梁良保证道。
始终没开口安缜突然问道:“王夫人,按照您刚才说,陆哲南和陆寒冰都各有个姐姐,是吧?她们被您救起后,安然无恙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您跟她们联络过吗?您知不知道她们现在下落?”
王芬摇摇头:“她们被人收养后,就不知道她们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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