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社会认可。
作为政治派别登上历史舞台女同性恋者在第二次浪潮中并不是很受欢迎。众所周知,弗里丹把同性恋者称为“紫色威胁”(lavendermenace),在接下来几年里,她对那些所谓“仇视男人”女权主义者表示嫌恶,[16]她认为她们“藐视男性、藐视婚姻、藐视生育言辞与行为”,很可能会歪曲女权主义信条——“女性在渴望平等权利同时,也渴望继续爱她们丈夫与孩子”。[17]
实际上,长久以来,同性恋者所主张权利与女权运动之间交集,不仅揭示存在于社会改革论者和性改革论者中恐同症,也说明即使在1970年代众多女权主义者心里,也很难相信个异性恋女性会坚持单身——在些女权主义者看来,假若个女性冒出不想与男人结婚想法,唯让她们相信和接受理由便是这个女性是个同性恋者。
直到格洛丽亚·斯泰纳姆(GloriaSteinem)出现在人们视野中,这种观点才得以改变。
20世纪70年代初期,女权主义迎来颗新星、个强有力宣传者,她愿意支持(这种行为很是稀缺,为此她常常感到十分沮丧)各种不符合主流趋势、有缺陷、多元化运动,并且卓有成效地将她那些颇为犀利观点传播给广大民众。
斯泰纳姆从她家乡托莱多(Toledo)来到纽约市后,便开始努力经营自己事业——她成为名出色作家,为出版行业和电视媒体写作。她曾经和汤姆·沃尔夫(TomWolfe)等人起被列为“新新闻主义”[7]代表人物,同时她也是20世纪60年代纽约媒体钟爱时尚女性,斯泰纳姆经常被拍到与各色知名男士并肩同行,出入不同社交场合,其中不少男性都是她约会对象。
斯泰纳姆算是比较晚才接触到女权主义。1962年,她写篇关于避孕文章,在这篇文章中,她探讨女性被迫在事业与婚姻中做出选择社会问题;第二年,她隐藏真实身份,秘密潜入由休·赫夫纳(HughHefner)开办花花公子性主题俱乐部,亲身体验“兔女郎”真实生活。而在政治方面,她所参与活动都与m;主党、公民权利以及反战运动有关,当时她活动范围还没有涉及蓬勃发展女权运动。1963年,就是《女性奥秘》出版当年,斯泰纳姆也写本书,叫《沙滩指南》(TheBeachBook),这是本旅游指南,其中不乏些有意思内容,比如教人们如何把皮肤晒成健康颜色。让印象颇深条建议是,读者可以利用铝箔板来吸收紫外线。
尽管当时斯泰纳姆还没有那超前意识,但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她为女性们树立耀眼榜样,也为她们生活提供全新可能性:她单身未婚,周游四方,事业成功,而且具有自由开放性思想。在1968年次电视访谈中,加拿大播音员摩西·扎莫尔(MosesZnaimer)向34岁斯泰纳姆提出系列问题,比如她怎看待外界称她为“感情经验丰富小妞”这件事?她究竟是怎潜伏进花花公子俱乐部?记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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