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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许多证据表明,晚婚和走高不婚率对婚姻质量有着积极影响。结婚率低而晚婚率高几个州——包括纽约州、马萨诸塞州、新泽西州、伊利诺伊州和宾夕法尼亚州——经常自豪地称它们离婚率在全国是最低。[16]而普遍早婚些州几乎完全相反,犹他州除外,因为犹他州摩门教徒们鼓励早婚但是不鼓励离婚。[17]怀俄明州、俄克拉荷马州、阿肯色州、肯塔基州和田纳西州,都属于早婚但离婚率高州。[18]
晚婚众多好处之就是,它使情侣间在结婚之前有更长时间磨合、经历更加多样相处模式。新闻记者伊芙琳·坎宁汉姆(EvelynCunningham)曾经说过,“妇女是们社会唯个与压迫者亲密共处被压迫群体”。女权主义者格里奥特(Griote)2010年在她博客中援引这句伤感话并且说,她有次在洗着不是自己用过碗碟时意识到,“若是嫁给个希望同时做他妻子、性工具、厨师、女佣和私人秘书男人,婚姻维持不六个月。”女性若拒绝成年就将自己定位成男人女佣、性工具和任由使唤妻子,她们便打破坎宁汉姆所说同居压迫怪圈。
不仅如此,未婚女性还改变社会对她们偏见。她们和男人并肩共事,让他们明白女人也可以成为他们同事和老板;和他们起喝酒,起争论政治话题,让他们明白女人也可以成为他们朋友;和他们上床做爱,让他们明白(希望是真明白)有性并不意味着女人就属于他们;她们按照自己意愿生存,迫使男人承认她们是和他们平等同类,而不是他们附属品和性工具。
正如苏珊·安东尼在接受内莉·布莱采访时所言(内莉·布莱在她31岁结婚之前当过驻外通讯员,在有史以来最短时间内完成环球旅行),“过去,男人害怕女人有思想,害怕妇女有投票参政意愿。现如今,优秀女性参政者正是优秀男人寻觅对象”[19]。
安东尼认为,独立生活女性虽然度被认定不是男人理想伴侣,但是男人兴趣终将改变。百多年后,她这个观点与婚姻历史学家斯黛芬妮·库茨所描述观念转变不谋而合。库茨指出,受过大学教育和拥有高薪水女性,曾经是最难婚配类群体,如今却是最容易出嫁、最有可能享受长久婚姻人群之。[20]
这种转变,部分原因是延迟结婚后,不仅女性变得独立,男性也和女性样,学会自己张罗吃穿、打扫居室,自己熨烫衬衣、整理行李。
发挥个体潜能可以带来更大社会公平,这是安东尼理想中单身女性时代实现男女平等基本条件。安东尼曾经做过预测,在她单身乌托邦世界里,男人光临单身女性居所不是为“在婚姻市场上寻找潜在女当家”,而是“像走进绅士俱乐部,和她们起探讨艺术、科学、政治、宗教和改革……是为在傲慢知识领域里结识和他们站在同个高度同僚”。
这正是那位“单身女学士”在1904年所写她理想中婚姻生活,“理想中婚姻,丈夫是知识伴侣,他愿意——并以此为豪——给鼓励和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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