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吃近两个月抗抑郁药。想找下病历看看具体日期,但是也觉得不是那关键。主要是懒得动。这次去厦门仙岳医院挂到专家号。初诊那天,医生问以往就诊经历,说起上次来哭瘫在医院门口,后来服用药副反太大又送急诊,后来就没再看医生和吃药,直到现在又隔18个月左右。医生问:“那你为什又来呢?”说:“想来想去,还是想请医生帮助。”他说:“自己扛不住是吧。”说“是啊”,然后又泣不成声。
医生后来说:“还要问你些问题,不过你现在情绪比较激动,下次再聊。”边抽泣边结结巴巴地说:“、可以,现、现在就问吧。”他摆摆手说:“太坚强太坚强,下次下次。”现在想起这个画面就想笑。
实际上,后来多次复诊时医生并没有和聊,想这位专家级别主任医师大概同时具有精神科医师和心理咨询执照,可能会同时进行心理咨询。可能没有明确表达出这个需求,他也就只问问药物反应如何、睡觉情况,然后继续开药。
与此同时,觉得药确实起到作用。首先是直恶心。比起刚开始吐好不少,但是恶心直在,当意识到自己动作时,总是发现自己紧紧咬着牙,非常累。另外就是现在每天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躺下。当困意袭来时,就紧紧抓住然后睡去。那种睡不着+不肯睡激动情绪似乎没有。想起来感觉有很久没有计划着z.sha。现在都想不起来为什曾经会那想死,没有把那些详细计划写下来过,但还依稀记得曾经几小时几小时呆坐着计划所有细节。现在那些情景实在如同前尘往事,不像是自己经历,也不像是同个时空中发生过事。
但还是非常累,沉甸甸累。可能视力模糊、行动迟缓,还有与日俱增背痛,都是因为累。也不知道,没有精力仔细去想。其实,还是能感受到这巨大变化:曾经切实存在念头,如今恍如隔世,究竟哪个是真实想法?其实只是些药物,它能左右人思维和行动,那真只是具微不足道肉体。曾经仰仗着、依赖着知识、经历、情绪、行为构成整个自己,只是粒不足挂齿微尘。既然如此,何必急着生死呢。生也是尘土,死也是尘土。是不是以前想要自己做出选择,只是因为骄傲,试图用自己能做出最大动作,给世界点影响呢?不知道。答案总在风中。
前几天招待朋友去南普陀寺吃素菜,吃完以后在放生池周围小小散会儿步。天已经黑,放生池里鱼和龟都看不到,倒是周围点着红蜡烛,在夜色里非常迷人。几个年轻和尚从长长楼梯走下来照看那些蜡烛,低声交谈。因为刚过完大节,放夜时寺庙里反倒没有游客和香客,恢宏整齐庙宇庄严肃穆,被红烛照着身穿灰袍身影非常宁静。如饥似渴地望着他们每个细小动作,伸手、侧耳、低头、走动,觉得好看极。其实也不是看他们,就算是走到街上看到随便个人,他们鲜活地生活着——喧天地吵着架也好,埋头走路也好,都想驻足观赏。招待朋友是家三口,有个非常可爱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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