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篇文章？第
篇还是第二篇？”
两人都停
下来，杵在本就不算宽敞
人行道中间。过往路人赶在商店关门前刚买完菜，脸行色匆匆，不得不绕道而行。
“第篇。第二篇只是在陈述事实。”
“正因如此，比松先生，在
看来，您消息有些过于灵通。”
“这是做记者基本功，不是吗？您可不能因为这个而埋怨。不，是因为您父亲事而感到抱歉。”
“抱歉。”
“没关系，警官，不要紧。”
不需要抬头，卡米尔已经认出他声音。
“您现在是在跟踪吗？”卡米尔愤怒地问道。
“刚刚直想赶上您。”
“然后呢？”
“他已经恢复。”路易带着丝满足宣布道。
“你对橄榄球很感兴趣吗？”卡米尔问道。
“那倒不是，”路易回答道，“但是如果们需要苏格兰人帮忙，最好投其所好。”
8
格兰人。在路易询问之下，他解释道，苏格兰是最后波加入欧盟警方信息共享系统，所以，在人们对特朗布莱案凶手留下指纹进行第次搜查时，他们并不知情。
“问问他，还有哪些国家属于这最后波？”
“希腊和葡萄牙。”路易边听边复述斯莫利特主管话。
卡米尔记下这两个国家，准备对之进行搜索申请。在他指令下，路易向对方要这起案件主要信息复印件，还请加拉格调查员能尽快回电。
“问问他，加拉格会不会说点法语。”
“您应该也愧疚不多久吧。显然，您就是喜欢容易上当猎物。希望，您还利用那次机会让他订阅你们报纸。”
“好
卡米尔言不发地继续赶路。比松则紧跟他步伐，显然，这对比松来说很轻松。
“您不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吗？”卡米尔突然停下来问道。
“们能找个时间喝点什
吗？”比松脸谄媚地指着家咖啡厅说道，就好像两人是偶然碰到，十分欣喜样。
“您也许有这个时间，可没有。”
“这话也是，听好多遍。听着，警官，为这篇文章向您道歉。当时，怎说呢，有些惊慌失措。”
卡米尔晚上七点半才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他住在个安静街区，小区里却很热闹。他隐隐又想起父亲提议。换种生活或许也不是坏事。电话响起来，他看看屏幕，是路易短信。
“别忘买花。”路易审慎地说道。
“谢谢你，路易。你好得简直无可取代。”
“希望如此。”
卡米尔已经沦落至此：他已经需要自己伙伴来提醒，要想着自己太太。方才已经走过花店却视而不见，他恼火地折回去，却迎头撞上个男人胸膛。
路易用左手捂住话筒，脸上挂着尊敬微笑，语气里却混杂着丝嘲讽，他给卡米尔翻译道：“您运气真好，他母亲是法国人。”
挂电话之前，路易跟对方又继续聊几句，继而笑起来。
看到卡米尔不解眼神，他解释道：“刚刚在问他麦格雷戈伤势有没有恢复。”
“麦格雷戈——”
“他们橄榄球队前锋。十五天前，他在跟爱尔兰比赛中受伤。如果星期六他不上场话，苏格兰对威尔士比赛，他们就没什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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