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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三年四月十七日 星期四(2 / 3)

教授

法比安·巴朗乔提供书单里包含百二十本小说。“稍后会给出梗概,需要五六天。”巴朗乔在书单上做手写注释。百二十本!排成两列书单,要多久才能读完呢?两年,也许三年。对于决心在这个领域获得扎实文化基础读者来说,这确实是份侦探小说爱好者必读清单,个理想小型图书馆,然而对刑事调查来说,却完全无法发挥作用。卡米尔忍不住数数清单中自己读过作品(只有八本)和看起来眼熟作品(总计十六本)。他有些遗憾,凶手不是美术爱好者。

“你读过几本?”他问路易。

不知道,”路易查阅清单,回答道,“也许三十来本吧。”

应卡米尔请求,巴朗乔以专家身份做出回应。但如此庞大清单使得搜索工作变得毫无操作性可言。回想起来,卡米尔现在认为,这就是个用错力气好主意。

巴朗乔在电话里显得十分骄傲。

“现在们必须思考下条启事信息。”他说道。

“眼下,们必须驯服他,如果您问他行事动机,就前功尽弃。必须继续跟他平等对话。您必须表现为个完全理解他人。”

“您有什想法?”卡米尔问。

“不要问任何有关个人信息问题。或许,可以问问他另个案件相关信息,然后们再研究。”

“杂志每周出版。也就是说,每次发布启事之后有星期时间。这是很长段时间,实在太长。”

法,并且乐于相信,这个想法要高于他自己。显然,他是个极度需要仰慕人,也是个极度关照自己内心人,这也许就是他核心矛盾。显然,他矛盾不止个。”

“您想说什?”卡米尔问。

“当然,案件有很多疑点,但是得说,其中个疑点让百思不得其解。在想,他为什要去格拉斯哥完成麦尔文尼设计谋杀案。”

“因为那是案件应该发生地方。”卡米尔马上说道。

“是也这样想过。但是,他为什又在库尔贝瓦再现《美国精神病》里情节,而不是去纽约呢?那里才是故事发生地点,不是吗?”

们正在给您收集概要。把任务分配给三个学生。他们还是挺有干劲,对不对?”

“巴朗乔先生,这实在太多。”

“不,您不用担心,他们这学期不算太忙。”

“不,意思是,百二十本书清单,对们来说没有可行性。”

“您需要多少本?”

们可以快点儿。”

科布首次发声

查过,这本杂志有个网站,们可以在网上发布启事。第二天就能发表。”

接下来,卡米尔和克雷医生单独商量第二条启事内容,并把文字通过邮件发给德尚法官。内容只有几个字:“您黑色大丽花呢?”跟上次样,落款是卡米尔名字首字母缩写。科布负责把启事发布到杂志网站上。

2

卡米尔不得不承认,没人想过这个矛盾。

“他在特朗布莱案中犯下罪行,本应该也发生在国外,”克雷继续说道,“不知道在哪里——”

“洛杉矶。”路易补充道。

“您说得对,”卡米尔终于说道,“也不明白。”

他抖抖身体,想暂时忘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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