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直截当地告诉乔洁:“你这种身份职工,能不能继续在单位干下去就是白书记句话事儿。你要是不打算和志斌好,就做好走人准备吧!”
“你说这不成卖身吗?”乔洁想不通,自己只是想安安分分找个工作,照顾好重病父亲,为什要以婚姻作为代价。
即便如此,乔洁还是没有答应白志斌,反而和小沈商量着赶紧结婚,幻想着两人结婚之后,就能摆脱白志斌纠缠。
然而,就在两人放出打算结婚消息之后不久,单位人事处也发出个令二人始料未及消息——技术员小沈调“援疆项目部”任用,为期五年。
两人都震惊。小沈去找领导要求退出项目组,领导说这是“政治任务”,要退出就辞职。小沈入职时与单位签订过最低服务年限合同,按合同规定,如果此时辞职,小沈需要向单位缴纳5万元“违约金”,并退还3万元“培训费”,而这笔钱对于家境贫寒小沈来说无疑是笔天文数字。
给他动机确实不纯。”乔洁不否认白志斌对他指责。“但就是个普通工人家孩子,面对那种情况,有选择余地吗?”乔洁反问。
“别扯什‘普通工人家孩子’,这多普通工人,没见谁家孩子做你这种事儿。”也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对乔洁把“普通工人”四字当成说辞很是不满。
“做哪种事儿?白志斌跟你说他家帮转正、提干,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当初他爸妈是怎逼嫁给他?”
白志斌倒真没给说过这事儿。但仔细想,无非是“等价交换”“大树下面好乘凉”嘛。难不成朗朗乾坤,还有书记给儿子“强抢民女”事?
“就知道他不会说……”乔洁嘀咕。
乔洁想辞职和小沈同去新疆,但无奈病父在家无人照料。来二去,两人全无办法,只得抱头痛哭场。
没过多久,小沈便随项目组去新疆,临走前两人立下海誓山盟,约定等小沈休假回来,两人便去民政局领证结婚。岂料仅仅过三个月,新疆那边就传来消息,小沈在次野外测绘工作中不幸遇难。
“那个项目组所负责项目危险系数很大
乔洁在进厂工作之前已经有男朋友,是单位技术员小沈,两人还曾是大学同学,乔洁选择进厂干“劳务派遣”,定程度上就是想和男友在起工作。
白志斌母亲私下里托人问乔洁时,乔洁明说“已经有男朋友”。这并不能让白志斌放弃,他被乔洁迷得神魂颠倒,有事没事就去找乔洁“贴乎”。
男友小沈对白志斌做法十分气愤,但对方是书记儿子,自己只是厂里名小技术员,下不“冲冠怒为红颜”决心,只好就这忍着。
白书记虽然没有直接出面干涉过此事,但厂里中层干部多次担任过“说客”来“点拨”乔洁:“女人辈子就两次改变命运机会,次是投胎,次是嫁人,多少人想嫁进白家,你这傻孩子怎这不上道呢?”
“你说,那个小沈家也是农村,家里全靠他这点儿工资支撑。你爸爸又有病,你俩结婚,这不是穷上加穷嘛!真要是跟志斌结婚,你转正这事儿白书记能不管?正式职工工资有6000多元哪,是你现在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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