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掏出那把银色枪。“北美有条古老宗教谚语说,‘若是右手叫你跌倒,就砍下来丢掉。’那,若是舌头叫你跌倒,也当割下来丢掉。”
“真什都不知道。”
“这把枪可以改写你遗传史。只要对你开上枪,分钟后,你就会面目全非。四分钟后,你将遭受无法言喻痛苦。七分钟后,你将以帝国已知最惨死相告别世界。再问你最后次:克莱
“她谈到z.sha打算吗?”明子问。
“没有,当然没有。”
“你确定?”
“确定!”
“她父亲在哪儿?”
“她自刎,以偿赎大不敬之罪。”
“什?这是什时候事?”
明子又扇她耳光;这次,点点鲜血涌到珍娜唇上。“核查过你交易记录,你看过所有演出,清楚你在游戏中所有选择。”明子开始历数她各项交易和抉择。孤立地看,这些事项都纯洁无害;但联系起来之后,通过裁切和拼贴,形成纸罪状,珍娜罪行似乎确凿无疑。“你所做过每件事,都标志着思想上反动。你知道思想叛国罪怎判刑吗?”
珍娜摇头。
“五十年劳改。送你去卡塔利娜岛上劳改营,你看如何?”
“为说笑,你不惜侮辱伟大而仁厚天皇陛下。是他给你第二次生命!你们这些西方佬!是他将美洲从奴隶主,bao政下解放!你竟然把他生育能力当作笑料,冷嘲热讽?你们还变本加厉,进而取笑他所有儿女以及孙辈,取笑每个皇室成员。”
“不是故意。”
明子扇珍娜耳光。“罪证确凿,竟还如此张狂!你就连点悔过之意都没有吗?!”
珍娜眼中怒意迸发,狠狠瞪着明子。
“你想说些什吗?”明子挑衅地问。
“觉得不怎样。”珍娜回答。
“如果你肯合作话,们大概还能让你参与以后演出。”
“《水之艺伎》呢?”
“那就别想。”明子说,“你根本不是真正爱国者。”
“这话怎说?”
“不知道。”
“你不知道?”
“发誓真不知道!”珍娜答话里满是恐慌,“只跟他说过几次话。”
“说些什?”
“就是闲聊,随便说几句,你知道。”
“不怎样。”
“你最后次跟睦罗贺克莱尔见面,是什时候?”
“两周前跟她在携计上通过话,这段时间基本上直在忙彩——”
明子对准她小腿就是脚。“有你携计通话记录!你们周前才打过电话!”
“记岔。最近各种事情千头万绪,忙得脚不沾地。”
“后悔当初口不择言。”
“听不出你有后悔意思。”
“有。”
“你应该学学你朋友克莱尔,舍生取义。”
“你说什?”
明子竖起食指。扬声器里播放出珍娜说话录音。
“那蒂姆呢?”录音中珍娜问道。
“她担心蒂姆会不育。”另个人说。石村认出那是克莱尔声音。
“听说连天皇也生不出孩子。”珍娜回答。然后她们讲几个荤段子,又咯咯傻笑好阵,笑声里带着天真,绝无恶意。录音到此结束。
“们只是说笑而已。”珍娜连忙为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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