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傻啊？”久慈良大吼，“你们
小玩具会被撕碎！”
“请服从命令。”
泥团霍然消散，显露出四辆超重型坦克。和机甲相比，它们个头不大，但每
辆都装载有巨大加农炮。鼠式九号主要依赖履带前行，遇到崎岖地形时，车身两侧金属臂可作为机械腿辅助行动。它们厚重外壳足以弹回大部分子弹，即便遭遇炸弹或炮火，也连个洼坑都不会留下。
“那是旧式德产坦克。”石村说。
“看样子是乔华党人从黑市上搞来。”若菜应道。
“怎
？”久慈良对着携计问话。
“数控机侦察到异样。”通信器里个声音回复。
“数控机是什东西？”石村问若菜。
“靠携计模拟操控机器人。”
“那就是个笑话。”听到两人交谈，久慈良插话道，“本部认为那堆模拟脑瓜可以用来替代
们。”
是爬在剃刀刃上蜗牛，讲两句实话有何不可？”
“光说也没用啊。”若菜提醒她。
“那咱们就去改变吧。现在总是在糟糕和更糟糕之间选择，太让人心累。”
“战争就是这样。”
“战——”她突然收到命令，闭嘴静静地听着。“咱们得绕个道。”
“直以为这种坦克只有生化改造人能开。”
德军曾派出生化改造人驾驶战车参与实战，彼时若菜远驻阿富汗。生化改造人本质上依然是人，但他们
数控机小队仍在调查那团变形虫样黑色异物，它状如星云，正在缓慢膨胀。
久慈良看清那东西，便立即发话：“命令数控机马上后撤！”
“意见驳回。”通信器上声音回答。
“那是九号鼠式坦克伪装。对方绝无胜算，申请立即行动，否则——”
“先待命，让数控机处理现场，除非形势失控。准备启动多面形变投射器——”
“出什事？”若菜问。
“乔华党人好像要搞事情。”
他们转而向东，机甲借助底部轮胎行驶，不致在行动途中损害路面。大部分低矮建筑都完美地躲藏在它腰胯以下。若菜还是第次从如此高度俯览圣迭戈。这是座雄伟城市，市区摩天大楼与公寓楼鳞次栉比，新颖奇特设计别出心裁，美不胜收，令人大饱眼福。大日本合众国建筑师有较高自由发挥度——在海外属地向来如此——从气势恢宏天文馆，到楼顶点缀蜻蜓翼主题装饰市政中心，圣迭戈像座花岗岩与木材塑成花园。若菜尤为感兴趣是锥形外观图书馆楼群，此前他早已有所耳闻，其地下档案室里藏有数百万卷北美及欧洲小说珍品孤本，而在其他地区，这些小说几乎全被狂热纳粹分子及大日本合众国审查*员烧毁。
仅凭肉眼观察，外面个人也没有，但传感器捕捉热信号显示，有数千人居于周遭楼厦之中。久慈良不时选定某个点，放大查看。乔华党人已撤下帝国日章旗，遍地竖起美国星条旗，红白蓝三色旗帜垂挂在圣迭戈高墙上，就像鲜艳涂鸦。
久慈良注意到屏幕上出现个黑点，扫描器时无法完成分析。那里已经聚集三具小型机甲，它们仅有“针鼠号”半大小，没有标志身份特殊彩色涂装，护甲板十分朴素，机动性较差，关节也更为僵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