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肯定有那
两个人，”若菜说，“总在你眼前挥之不去。白天你用别
事情转移注意力，但是到临睡前终究无处躲藏。所以你连续几周没合眼
。”
“不能怪。”吉冈说，“警告他们回家去。”
“知道。纠缠着你都有谁？”
吉冈摇头道：“那不重要。”
“对来说很重要。”
“十七个。”
“都是敌军？”
吉冈点点头。
“但那次不样，是吧？”“你在说什？”
“那次杀死是无辜平民。”
“不能怪。是有人先朝方士兵扔个瓶子，以为自己听到枪响。必须保护手下人。”
“睦罗贺中佐是不是命令你去杀个人？”
吉冈垂下头。
“作为条件，他是不是允诺要替你赡养母亲？”
“给退后！”吉冈大叫，把掀开风衣。他身上绑满炸药。
“什样问题？”
“巴波亚公园事件中，你是否接到向平民开火命令？”
“是他们先动手。有证人。战友们都说不会有事，正当防卫罪不至死。”
“你会得到场公正审判。”
“那母亲呢？要是不在，谁来照顾她？”
行查办对象，究竟是吉冈大尉还是中佐？”
若菜忍俊不禁。“他们居然说你脑筋不够灵光。”
吉冈已结束参拜，快步走开，路疑神疑鬼地回头，确认身后是否有人跟踪。看见身穿军服两人，他立即拔腿飞奔。
“大尉！”少佐喊道，“大尉！”
吉冈停下脚步，转过身，手里握着支手枪。
“为什？”
“因为也被幻觉纠缠。”若菜坦陈。
“什时候事？
“他们不是无辜！警告过他们散开！”
“成，介意这叫你吗？”
“随便，无所谓。”
“成，你合上眼睛睡觉时，眼前都有谁？”
石村听得云里雾里，而吉冈眼中却涌出泪水。
石村见状退几步，若菜却岿然不动。“你想杀，可以。但你要先回答问题。”
“什——什问题？”
“你总共杀过多少人？”
“说不准。”
“巴波亚公园事件之前呢？”
“令堂可以放心交给帝国照顾。”
“死刑军官家人不可能得到照顾。”吉冈说，“你以为不清楚这套吗？”
若菜原地转动手杖，思量着用什方法能安抚吉冈。
“再过来就杀你！”吉冈威胁道，又凶狠地瞪着石村，“你这个吃里爬外家伙，连条狗都不如。”
若菜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绝无动武之意，然后继续走上前去。“看过你档案，你向来行素，大尉，照理说你没有资格指挥那次行动。这些都清二楚。”
若菜毫不顾忌，继续上前。
“你们怎找到？”吉冈问。他黑色眼珠空洞无神，干裂嘴唇尽显沧桑，粗大喉结随着话音上下跳动。他恶狠狠地瞪着石村，大鼻子上拧出几道宽褶。“是你出卖，石村？”
“们迟早都能找到你，”若菜说，“咱们谈谈吧。是若菜少佐，东京司令部派来。”
“知道你是来抓。但是，因为执行上级命令而要遭枪决，不服！”他大喊道。
“谁说要枪决你，只是想问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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