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到水槽
“不用。”明子答道。她仍未适应义手
机械操作，艰难地抓握着勺柄，尝试
好长时间，总算在胃“咕咕”叫起来时把吃送到嘴边。“
去趟洗手间。”
她起身离开。这是单人洗手间，只有地上
个蹲厕。她费很大劲也没能插上门闩，只好把门掩着，蹲在便池上。
二十分钟后，她拉开门叫石村。
“你没事吧？”石村问。
“没事。”她答道，“只是需要点帮助。”
“玛莎·华盛顿接下来要去哪里？”
“她只提到那趟路程有去无回，她已经做好赴死准备。就所知，她可能已经死。”
“你还向她透露哪些情报？”明子焦虑地问。
“刚才说，要动用切手段抓到睦罗贺。”
“你把密码给他们。”
“这就解释为什
整个事件都被划为机密。”他刚讲完，明子立即接过话，“之前还不知道你曾经直接听令于若菜大将。”
“就是他把举荐到审查官岗位上去。”
“工作也仰赖他扶持。”想到若菜离世，明子难掩悲伤，“他家人现在怎样？”
石村摇摇头。“不清楚，大概不会太乐观。”
明子回忆起若菜对孩子们曾是何等宠溺。
“天皇陛下是们神，若无狂热之心，即有叛国之危。”明子说。
“事到如今你还那坚定？”
“当然。”她说，虽然她心知自己信念正在动摇。
“所以不能带你起去。”
“什？”
“怎？”
她看着义手指尖，厕纸扯破，指头糊满屎。她羞愧不堪，又抛不开心头傲气。
石村见她满脸窘迫，便主动问道：“进来方便吗？”
“拜托。”
石村甚是平静，尽量给她帮忙，没有表现出半点嫌恶。
“反正值班员换岗之后就会自动更改。”
明子压住心头火气，她知道争吵毫无意义。“你背叛帝国，还能这样满不在乎？”
“那是为大局考虑而做出必要牺牲。”
她吃完最上面配菜。再往下吃，非得沾脸食物不可。
“需要帮忙吗？”石村问。
“待到此行结束，再为他吊唁不迟。”石村揣摩着她想法，“你面前还有很长路要走。”
“睦罗贺怎会去圣迭戈？他不是痛恨乔华党人吗？”
“他知道北美人会给叛逃《美利坚合众国》创作者提供庇护。”石村解释道，舔净勺子边缘沾着鳄梨酱，“他就圣迭戈事件编套严重背离事实说辞，混淆乔华党人视听。”
“你把实情都告诉玛莎·华盛顿？”
“所以她才放们，还附送睦罗贺藏身之处信息。”
“到圣迭戈，假如遇见有人侮辱天皇，你会不会冲上去顿臭骂？你能装作同情乔华党人样子吗？”
明子费力地擦去嘴唇上肉渣。“你是怎计划？”
“动用切手段抓到睦罗贺，即使被他人误会为对天皇陛下背叛。”
“可以配合你，但你得先告诉，当年在圣迭戈，他们夫妻俩到底怎回事。”
石村从浅盘上舀起勺豆子，开始细数那段牵涉到睦罗贺夫人、安德鲁·杰克逊和若菜血腥往事。他完整讲述遍，但略去自己从事模拟及游戏编程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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