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帝国本土有超过半夫妻都是相亲结婚吧。”
“爱情不等于婚姻。”明子说道,“你结过婚吗?还是说,你刻意冷落那个女人就是你妻子?”
“就算打死自己也不可能爱上她。”
“那你认同观点啦。”
秀吉大笑。“你觉得千年以后,
他当时聊到话题是,德国人发现金星上曾有文明存在。“他们发现文明痕迹,曾有场环境灾难导致末日战争,那个文明走向自毁灭。至少德国是这报道。他们宣传部对物理证据解释总是脑洞大开。”
“战争焦点是什呢?”
“过度自由化。”秀吉回答,“你认为完全自由社会可能存在吗?”
“从来就不存在自由社会。”明子当即断言,“‘自由’幌子蕴生,无非是经济奴隶制刺痛某些人良心,以此求得慰藉罢。上升到哲学层面来讲,人各有殊异,有些人完全能自主选择,另些人则不堪自由压力至于崩溃。你怎看?”
“依看,很多人害怕去爱,就是为保有孤独自由。”
习德语,外面突然吵嚷片,警察伴着呼啸警铃抵达——街上户邻居被捕。父亲叫她别去看,但她忍不住。她和那户人家虽然没有交情,但打过几次照面。那对年轻夫妻连同双儿女,四人都戴着镣铐,脸上蒙着袋子,被警察拖进辆黑色货车,从此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你玩过《美利坚合众国》吗?”她问石村。
“玩没玩过有什关系?”他反问,“比赛之前要好好睡上觉。你也该休息休息,享受和男友重聚。”他对她微微笑,“高兴起来吧。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年轻感觉,就算输也值得。”
他乐颠颠地跳回屋内,反手关上门。
明子回到自己房间,在秀吉身旁躺下,打个寒战。她祈祷自己尽快睡着。
“咱们聊不是哲学意义上‘自由’吗?”
“爱就是主动奉献出自由。”秀吉说,“那是们唯能真正主宰自由。”
“认为在相爱这个问题上,谁都没有真正主宰权。”
“哦?”
“人不可能想爱上谁就爱上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6:49PM
她醒,又次希望这几天经历是场梦。转头看见臂炮,她不由得有些沮丧。肩膀疼,偏头痛也来凑热闹。秀吉仍然昏睡不醒,他手指不时抽搐,身体偶有某些部位突发痉挛。她想摸他额头,又意识到自己金属义手会把他弄醒。他全身都有烧伤痕迹,脚上尤其严重。
她回想起他们第次做爱情景。他强健但无比温存,他们互相爱抚,尽享欢愉。他不像她相处过大多数年轻人那样,急不可耐地直奔主题。遇到秀吉之后,她才体会到性爱趣味。他细抚她每寸肌肤,流连盘桓。她知道他另有情人,而他也纵容她与别男人睡到起。她交往其他年轻男伴总是喜欢吃醋,动不动就把“爱”和“永远”挂在嘴边,却很少真正给予她什;秀吉太不样。
他们初次相识是在场鸡尾酒会上,他对自己女伴非常冷淡,反而向明子大献殷勤。明子见她朝自己投来敌意神色,于是打趣道:“你女朋友吃醋。”
“谁?”这是秀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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