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村硬着头皮给出答案:“后面会努力,争取反败为胜。”
这话没有给明子带来丝毫宽慰。
服务员们上前清理笼子,拖走两位选手尸体。第三局很快开始,现在只剩下
“你敢跟他们斗,也会被弄死。”
“死得其所,也是种荣誉。你不认真比赛,那才叫白白送死。”
“感谢关心,不过说,不用担心。”
“你不能再像前面那样消极避战。要是你战队失败,你照样会被杀,这种死法太愚蠢。睦罗贺事怎办?假如抓不到他,也得给你陪葬。”
“其实这才是你真正关注重点吧?”
“难道你没哭过?”
“打小就不哭。”明子凛然道。
“那可能是太软弱吧,老是哭。”见明子没有回答,石村又说,“多谢你来给打气。秀吉呢?”
“已经处理好。”
石村脸上笑意突然散去。“什意思,处理好?他还活着,对吧?”
石村将视线从私刑现场移开。“那就死啊,至少能给世间带来欢乐。”他尽力撑起自信说道。
明子听出他语气中犹疑。“很感激你救和秀吉命,但——”
“他现在怎样?看之前那副样子,好像挺惨。”
“谁都有落难时候。”
“但他不是军人。”石村指出,“没有接受过面对这摊破事训练。”
跟鸡尾酒女侍说话石村。看见明子满脸阴云,服务员逃跑似离开。
“你到底是要比赛,还是要调情晚上?”明子质问道。
“不是正在比赛吗。”
“别三心二意!下局你得好好表现。”
“努力着呢,只是连操作都还没太搞清楚,得先找找感觉吧。”
“石村,你命悬线,你真无所谓吗?”
“心里很清楚。下轮会加油,失败话,那就交叉手指祈祷下辈子投胎做只博美吧。”
“你根本不相信有来世。”
“就当被你说服啦。”
明子叹口气,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这两轮是故意输还是真输?”
“你把当成什人?”明子问。
“特高课人呀。”
“他还活着。”明子向他确认。
石村放松下来,虽然也察觉到她怒意。“谢谢你,没有私自抹除这场赌局最初意义。”
“你下这是什赌注,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你处死。”
“你根本不知道他干什好事。”
“不管干什,他内心是有歉疚,哭成那样,都替他难过。”
“情绪化眼泪包含蛋白质基激素,比如亮氨酸脑啡肽,那是种止痛成分,能让他觉得好受点儿。爱哭都是弱者。”
“不定。”
“定。”
“只剩两轮。”
“知道。”石村黯然伤神,“已经尽最大努力。”
“你看看他们。”明子厉声喝道。
被“泳决”两人渐渐没力气,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疲惫肢体绝望地划水,拍打玻璃求饶。看客们开始打赌他们溺死前还能再撑多久,谁会先放弃。围观朝裔和日裔之间暗暗较劲,都认为自己族民能坚持得更久。
“下个就是你,除非你态度端正起来。”明子继续说道,“而他们,”她指着观众,“会把你死当成种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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