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裸女在着火楼房里走来走去?你那是烟雾吸入过多导致幻觉。”
“再也不想用炸药处决叛国贼。那多危险,时间掐算不准就得完蛋。”
“总能掐准时间,就你拖泥带水。”
明子希望他们闭嘴。他们给她背上绑根长棍,压得她极不舒服,坐在车上异常难受,而且路面不平,每颠簸下,痛苦便加剧分。天还
“最有意思是,那人所供认杀害三个人也是子虚乌有,他们名字是从档已经停播德国携计节目上抄来。”
“那两兄弟后来怎样?”
“升官呀,因为追究起来话,他们上司也得跟着遭殃。”
“真无耻。”
两名特工开怀大笑。明子知道他们是故作轻佻,营造种轻松氛围,好让她摸不清两人脾性。他们想让她放下戒心,从而产生错误期盼,把他们当作生性风趣又通情达理、举止略显乖僻人物。回到驻地之后,他们会先假意劝诱,告诉她,只要主动配合,就不会被亏待。如果她拒绝,两人便会请来审讯官施行肉体折磨,这是审讯官特权——他们通常是优秀生理学家,对人体构造如指掌。她心底泛起深深恐惧,因为她太熟悉这套程序,而特工兄弟俩也知道她对此清二楚。
“就是耀夫兄弟俩。”
“哦,军界新星啊。”
“大约两年前,他们逮捕个家伙,但是携计上罪状情报出问题,所以他们也拿不准究竟因为什抓他。”
“为什不立即联系本部?”
“他们不想让本部知道是携计出故障。所以,逮捕那人之后,他们迟迟不肯宣布他罪名。结果后来发现,携计并没有出问题,就是他们抓错人。”
她从病床上拽起来,拖出门外。她急切地想知道若菜大将究竟在哪里。
4:59AM
车里很冷,城市陌异街灯散发出绝望光晕,如同夜色身上溃烂麻风斑。他们把她绑到后座上,然后跳进前座。她想知道秀吉在哪里,他是不是真对这两个特工出卖她秘密。她又想到亲弟弟,报告上确记录他曾擅自离岗。但谁也不清楚缘由,最终解释是他外出调查异常情况。事件不确定性留下太多曲解空间,当年就使她十分忧烦,而今更是愁上加愁。
号特工又开口:“讨厌夜班。”
“喜欢。”二号特工说,“讨厌太阳。”
“消除迷信是们职责。”号说。
“可你怕鬼。”
“鬼又不是迷信,它们是真实存在。”
“可别又说你那场火灾。”二号发出声哀叫。
“很清楚自己看见什。”
“然后呢?”
“他们不能直接放人,因为那样会让军方颜面扫地,捅出大娄子。所以他们给那个倒霉蛋心理施压,外加严刑毒打,三天之后,那人就对临时捏造条罪行供认不讳。”
“叛国?”
“谋杀三名合众国公民。他被当场处决,耳屎兄弟则大获嘉许。现在,他们看谁不顺眼就宣布谁有罪,而且还不用说罪名是什。”
“厉害。”
“多晒太阳对皮肤好。”
“皮肤什就算吧。你听说巴斯托那件事情真相没?”
“哪件事?”
“耳屎兄弟事。”
“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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