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滩有
家
很喜欢
墨西哥餐馆，就在咱们目地旁边。只是有个问题：他们家玉米片里豆子总让便秘。麻烦你提醒别吃太多，总是不知节制。”
“多谢分享。听得都没胃口
。”
“可别说排泄物会让你反胃之类。”
“当然不会。粪便里记录着大量私人信息。”明子本正经地说。
“比如？”
“你怎
什都能扯到病症上去？”
“病原体对生物体产生效果令着迷。”
“包括致命效果？”石村问。
“们科学家利用噬菌体对抗致命病菌，保护们免于病痛。”
“万噬菌体脱离掌控，转而攻击科学家，结果会怎样？”
“过去事，尽量不去想。”
“蒂法妮有没有指控你？”
石村摇摇头。“她在报告里略去。”
明子想起秀吉对宪兵队*员供词——或者说，他们所称供词。“苦难并非幻觉，痛苦也不是。康正虽然是个虐待狂，但他说得也许没错：们不过是宇宙体内微生物，为立锥之地争得你死活。”
“微生物可不会互相残杀。”
”
“这说，乔治·华盛顿党人复仇是针对你们？”
“看来是。当权者中，仅有若菜等少数人士身入险境争取和平。即使如今们有意善后，罪恶也已无法洗清。”
“也没有谁想要洗清吧。”明子说。
“什意思？”
“进食地点、同就餐人、粪便化学成分，还有——”
“当没问。”
6:02AM
长滩是时尚购物之都，也是荒*花街柳巷。自动贩卖机器人出售备用携计、果汁，兼提供随行服务，它们依靠底轮在街中穿行，彩灯缭乱眩目。巨大穹顶扣在红灯区上方，荫庇甚广，情欲与光影交织，令初来乍到新客血脉偾张，心神激荡。各种高消费声色场所名目繁多：美臀俱乐部、多肢脱衣舞者秀、异恋癖娱乐馆、世界最全充气娃娃店、维多利亚时代主题妓院、男人加油站、捆绑玩乐室，等等。四个妓女身穿半透明和服踏着滑板揽客；飞车党结束整晚糜烂之后疾驰而去
明子望向窗外。“那科学家就得死。”
石村笑。“但愿那幕不会发生。你饿不饿？”
明子胃里“咕咕”叫起来。“快饿死。”这几天她直靠输液补充营养，此时她无比渴望热食饱腹感。
“有没有想吃菜系？”
“随便，只要是熟，别太甜就行。”
“怎不会。病毒凶猛残,bao，肆意吞噬，即使摧毁宿主也在所不惜。有理论称病毒由细菌进化而来，而噬菌体类病毒专以细菌为食。”
“后系弑祖。”
“基本上任何种新宗教都会极力抹杀旧信仰，即使两者在意识形态上存在继承关系。像神道教这种兼收并蓄、求同存异宗教少之又少。”
“你把神道教比作病毒？”
“种文明病毒。所以们既吸收佛教教义，又在攻下北美版图之后接纳部分基督教理念。”
“善恶各归其所，方得心底安宁，尽管大家嘴上都否认。”
“那们应归何所？”
“每个人都有罪。”
“‘有罪’这个概念本身就很虚幻。”石村语气郑重。
“你从来不为任何事情感到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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