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迭戈?”
“那里是战区,只有机甲才有机会闯进去。”石村补充道。
“老妈跟说,每个从圣迭戈出来人不是杀人犯就是撒谎精。”
“差不离。”石村回想起当年他们行动准则,归结起来就是翻版三光政策[2]——烧光
“驾驶机甲受大量辐射。军方从没提过这方面问题,直到她病重临终时候都还否认。”
“抱歉。”
“你抱什歉?又不是你杀她。”小久慈良语气有些激动。
“她是认识最优秀军官之。”
“你来这里干什,老伯?你发信息说得不清不楚。”
“老妈两年前已经过世。”
“几天前还跟她联系过。”
“那是。”
“你冒充她?”
“不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自称那个身份。世界上有很多坏人。”
“为什?”
“需要验证你指纹。”
石村迅速扫眼携计,没发现什危险,便把手指按在显示屏上。少年查看读取结果,确认石村红子身份。
“那,现在你知道是谁。”石村说,“你呢?”
“是久慈良。”
上三竿,石村全身疼痛更重。外面很冷,硬邦邦床板睡得他背很难受。他小臂也疼,脚踝冷得像冰。他尽力不去想前晚被杀人,转而集中精力计划已然到来漫长天,心情反倒更糟糕。明子仍睡在床上,蜷起身子像个胎儿。
他来到屋外。没有鸟鸣,也几乎没有草木。囚犯们个个茫然木讷,手术清除他们脑中世俗羁绊,强行将其送入涅槃化境。他知道这当中有许多人来自圣迭戈,是被送到这里接受改造“战犯”。条干燥小路通向岛屿深处,灌木丛在路旁顽强地扎根。囚犯腐烂躯体上蚊蝇滋生,他们似乎不在意伤口上闷出窝窝蛆。
“你就是石村红子?”个十来岁小胖子举枪指着他胸口问道。他满脸青春痘,穿得像个囚犯,头上竟也扣着个金属盘。
“是。”石村答道。
“这说,条接条发消息轰炸就是你喽。你ID是哪种类型?”
“那是因为怕通信被监控。需要请她帮个大忙。”石村说,“另外,也没那老吧。”
“你长得显老。”小久慈良答道,“你要她帮哪种忙?”
“搭个车。”
“你大老远跑来搭车?”
“那个地方只有她能带去。”石村说。
“确实是个坏人。”石村说。
“老妈只说过你几句坏话,”小久慈良道,“那说明她认为你是个好人。”
石村端详着她儿子。两人面容并不相似,除那双热情似火眼睛。“很抱歉让你提起她噩耗,她是认识最优秀机甲战士。”
“她很厉害。”
“她怎死?”
“你不是久慈良。”
“是。”他强烈坚持。
“认得她,绝对不是你。”
“你要找人是妈。”
“你妈?你是久慈良儿子?”
“你需要哪种?”
“把携计入网码发给吧。”
石村缓慢地从口袋里取出携计,按几个按键。
“是久慈良让你来吗?”石村问他。
少年查看手里携计,确认石村入网码,然后又把携计显屏递到他眼前说:“把拇指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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