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Suburban上,昆汀上缴大沓钞票。这让谢伦娜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快克鬼倒知道房租该缴要缴!”两人都笑。
已经接近晚上九点,谢伦娜还是让昆汀开车去找名准房客。拉多娜(Ladona)请谢伦娜进门,并且介绍她八岁儿子纳撒尼尔(Nathaniel)。既是职业妇女、又是单亲妈妈拉多娜急着要搬家。“他们大白天就在那儿开枪,而且是在马路中央,”她说,“们在楼上是有地方可以躲。但动不动就得跑上跑下,躲躲藏藏,真受够。”
“他们得派国民警卫队(NationalGuard)来这儿才对。”谢伦娜回答。
“是该派人来。总之要闪,”拉多娜把500美元交给谢伦娜,“你房子租定,不是开玩笑。这周五会再给你100元,下周五再100元,然后再隔周,给你175元。”
谢伦娜爬回昆汀没熄火Suburban。“她真很喜欢那栋房子,”谢伦娜说,“好多领租房补贴人打电话来问,多到你会吓到。”
爬回Suburban里昆汀。
“是啊。”昆汀笑说。
“你看看!他有钱买新电脑,没钱缴房租。好,没关系,要玩大家来玩,房租涨定,”谢伦娜顿下,“通货膨胀有听过吧!”1此时Suburban又回到马路上,车内回荡着二人笑声。昆汀把座椅往后放低,几乎是躺在车上。芳香剂挂在后视镜上颠颠晃晃,后座音响则在播放嘭嘭作响音乐。当然这是给二人都没在打电话时听,但他们好像永远都有讲不完电话。
天色变暗,昆汀接到通合租公寓房客打来电话。他扶着蓝牙耳机说完后,发表这样评论:“这些人好像钱放着不花就会在口袋里烧出个洞样。真是狗改不吃屎。”
昆汀把车子停在合租公寓前,进行他小小“仪式”。他把脖子上链子塞进衬衫里面,脱下小指上尾戒,戴上护腕遮住手链。经验告诉他“有些人觉得你收他们房租,然后拿去买些很贵玩意儿”。不久前就有名房客指着昆汀身上饰品说:“们对你来说就是钱吧,你只是想收们租,然后悠悠哉哉地过日子。”他把这件事转述给谢伦娜听,谢伦娜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然他想怎样?”她意思是:不然当房东日子要怎过?
合租公寓房客们不知道在抽什烟,总之还没有把租金耗尽。屋里欢声笑语,和房客无忧无虑心情,说明每月1日发放社福补助有何种魔力。只不过等到5日各种账单来,残酷现实又会把人打回地狱。房客里只有人看起来比较清醒,他刚搬来不久,坐在自己床沿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头。“晚上来偷袭喔?”密西西比南部口音拖得长长。
“你打算何时付房租?”昆汀没搭理他问题。
“随时都可以啊,可是赖账好手。”
另名房客朝着昆汀走来,目光呆滞。“嘿,黑鬼!”他叫声昆汀,身体靠着墙,手里握着根没点烟。“、刚刚在酒吧,老兄,他们也他妈跟在起!听到吧!”
“这老实?”昆汀边问,边将老人钱塞进口袋,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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