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您,密尔沃基警察局受理发生于您房产中妨害行为……三十天内累计已达三起。”信中详列接获报案是哪些妨害行为,包括某场斗殴、外加有名女性被刮胡刀片割伤。接下来,这封公函又告知谢伦娜在她房产中,若再发生“关于信中所列任违规情况,将来执法所衍生成本将向您索讨”。市府列举警方大大小小服务价目表,其中打911报案要价是4美元通,并要求谢伦娜必须以书面回复要以何种方案来“减少名下物业房产中发生妨害行为”。妨害行为若还是继续发生,谢伦娜将被处以1000—5000美元不等罚款或遭到羁押。
依照要求,谢伦娜回信给密尔沃基警局,并在信中解释说那些911报案电话是因为有人家,bao。“这些问题如果无法改善,”她写道,“会请当事人搬离。”管区主管看过谢伦娜回函之后,拿笔在“请”字下面标横线,然后又在横线下方留白处打个问号。“无法接受。”他草草写下意见。
在得知改良方案遭驳回后,谢伦娜拿订书机订张驱逐通知单在她给警方第二封回函上。管区主管对此回应:“您书面行动方案已获警方认可。”
这次因为克里斯特尔,第十三街公寓又发生“妨害行为”,而且是楼上楼下都有问题。克里斯特尔911电话大多是替特丽莎打,但也有通是她跟阿琳吵得不可开交时候打。电话那头女警官质问谢伦娜,为什她前任房客跟现任房客会住在起,而谢伦娜也交代克里斯特尔跟阿琳是如何走到起。女警官再问到谢伦娜为何坐视不管时,她回答说她觉得阿琳很可怜。“她们两个穷到连个尿壶都没有,”谢伦娜说,“当然连可以把尿壶扔出去窗户也没有。”[1]
女警扑哧下笑出声。
“她就不该分租房子,”谢伦娜说,“你知道,克里斯特尔搞不清楚状况。家是她,但房子是。”
这通电话让谢伦娜觉得很没面子。“本来还期望能跟他们这些‘低端人口’合作。”她搁下电话后说。她原本觉得“睁只眼闭只眼让阿琳留着”没什大不,谁知道现在连警察都扯进来。那位女警官建议谢伦娜把新旧房客起赶走,但谢伦娜决定先对阿琳开刀。她打给阿琳,隔着话筒拉高嗓门。“你们这些破事儿真是受够,”谢伦娜说,“去你妈……现在是你欠钱啊,怎搞到好像你是这里老大,凡事都要听你。你小孩没东西吃,是谁去教会搬大箱食物、牛奶跟有没给他们?你刚来时候,是谁自掏腰包也没跟你收钱?而且你知道吗——喂?喂?”
警方是在周六打电话给谢伦娜,而谢伦娜叫阿琳周前就滚。周日早上,阿琳在清洁地毯,特丽莎在旁看。厨房料理台上煎锅里还烤着玉米面包,颜色从边缘棕色过渡到中间海绵般黄色。前天晚上,阿琳做玛芬蛋糕,煮斑豆跟带骨猪颈。她几个兄弟跑来吃饭、抽烟,又去楼上特丽莎家打黑桃王。他们另外喝酒,但知道不要招呼阿琳。阿琳几乎滴酒不沾,她不喜欢那种感觉。“最讨厌密尔沃基点,”阿琳说起另外件她不喜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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