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故事——研究始末与回顾（4 / 18）

处栋双联式公寓二楼，外观是白色，同时还装饰有绿色。伍哥和共用同个客厅、浴厕还有厨房。怕室友“误吃”你食物话，厨房里壁橱还可以上锁。房间有窗，上头覆盖着当窗帘厚毛毯；还有张大床；从底下翻出喝完“经典冰啤”（ClassicIce）铝罐、匿名戒毒者互诫协会宣传手册、（脚）趾甲刀和台装在硬塑料箱里打字机。公寓后面是条巷子，墙上标记有“帮派弟子”[2]涂鸦，然后就是个杂草丛生小后院，里头有棵到五月就会下轻柔花瓣雨樱桃树。从那时开始，到2009年6月，都住在这间公寓里。

伍哥跟谢伦娜说过“在写本讲房东与房客书”。谢伦娜答应让访问，而采访到最后也提出自己诉求。

“谢伦娜，希望能当你学徒，”说。怕她不懂，进步解释说自己目标是要“尽可能进入她世界，从她角度来看事情”。

谢伦娜非常配合。“答应你，”她说，“就照你意思。”她热爱她工作，也以这份工作为荣。她希望外界知道“房东辛苦之处”，她希望更多人停下来想想房东所言所行。

开始亦步亦趋地当谢伦娜和昆汀影子。这之后他们无论是买新房子、筛选房客、把阻塞污水管道通好，还是递送驱逐通知单，旁边都有身影，就好像这些事情是和他们起完成。经由谢伦娜，认识阿琳、拉马尔和辛克斯顿家。透过阿琳，认识克里斯特尔；而透过克里斯特尔认识瓦内塔。孤零零多琳很乐意坐下来与聊天。在撸起袖子帮忙粉刷帕特里斯旧公寓之后，拉马尔和也开始有“融冰”迹象。而最后能与拉马尔“破冰”成功，是因为打得手好“黑桃王”，怎说在大学时代当消防员[3]那会儿也玩不少回。

阿琳则比较棘手。起初她拒于千里之外，跟她解释所做研究时她总是声不吭。当想说点什来避免冷场时，她又会打断：“你不用直讲个不停。”她怕是儿童保护服务局卧底。“不喜欢跟你讲话，”阿琳在们初识某次交谈中提到，“倒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怎样，而是因为过去遭遇。跟（儿童福利）体系结下梁子已久，现在谁也不相信。”回复她说解，然后把自己以前出版过书给她看——经验告诉要在车上放些自己旧作，遇到这种想争取信任状况时会非常好用。这之后，开始缓慢而又渐进地跟阿琳互动。规定自己每次会面时问题不能太多。

其他人觉得不是警察、就是议员派到拖车营“特务”。还有些人想说是瘾君子或嫖客（在合租公寓里，伍哥和有过性工作者室友）。谢伦娜会介绍是她助理，而对托宾来说什都不是。

有些房客怀疑跟房东串通，有这想法人会对着说房东是“你朋友”。在很多场合，他们想听亲口说出他们房东有哪些不是，像拉马尔有次就逼着承认谢伦娜是“土霸王”。旦拒绝，拉马尔就会给贴上“房东同路人”标签，指控是她眼线。有些房东会拒绝谈论某个特定房客细节，或者会反过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