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区域夷为平地。当然，你们还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
“如果你离开囚禁营
话，你们会往哪儿走呢？”
“问题在于，在不引入任何离题或错误因素前提下，面对你们力量，
们肯定是寡不敌众，但们在营地有四架直升机，你们无论如何都无法破坏其作战能力，它们目前昼夜处于严密武装守卫之下，还有所有重型火力武器。因此，
个严酷现实是，们实际上旗鼓相当，完全是在相互平等地位谈判。这当然是种暂时态势。在必要时们有权维持种防御性警戒行动，以避免发生战争。而且们身后还有整个地球星际舰队火力支持，它足以将你们星球瞬间炸到半空。不过这些观念对你们来说难以理解，所以就让尽量讲得简单明
些吧，们准备跟你们谈判，就在当下，在种平等参照系内进行。”
塞维尔耐心很有限，他知道自己坏脾气是恶化精神状态表现出征兆，但他再无法控制。“往下说！”
塞维尔绕过这群羽曼，走上坡地，进个有两个房间空屋子，拿只折叠椅。在离开这寂静无声房间之前，他弯下身子，把脸贴在那张伤痕累累原木桌面上。留波夫跟塞维尔道工作，或者他个人时，总是习惯坐在那儿。他写下几份文件现在还摆在那儿，塞维尔轻轻碰碰它们。他拿着椅子走出去，为道格摆在被雨水淋湿泥地上。那老人坐下，咬着嘴唇，那双杏仁眼因为痛苦而眯缝着。
“戈塞先生，或许你可以代替上校讲话。”塞维尔说，“他很不舒服。”
“来讲吧。”本顿说着，站出来，但道格摇摇头，喃喃说道：“戈塞。”
上校从讲话者变为旁听者后，事情进行得顺利多。羽曼们接受塞维尔条件。双方承诺实现和平，他们撤回自己前哨，留在个地区生活，那是索诺尔中心片千七百平方英里区域，他们在此种植林木，灌溉系统良好。他们承诺不进入森林，森林人承诺不去侵扰“砍平之地”。
所余四艘飞船引发些争论。羽曼们坚持说他们需要飞船，用于将人员从其他陆地运到索诺尔。因为这种飞行器只能搭载四人，每次航行都需要若干小时。塞维尔认为羽曼们徒步去埃申更快，便为他们提供穿越海峡渡船，但羽曼们从来不愿徒步远行。那好，他们可以留下直升机用于他们所称“空运行动”。然后他们就该销毁直升机。拒绝，愤怒。人类依赖他们机器胜过他们自己身体。塞维尔只得让步，告诉他们可以保留直升机，但他们只能用于在“砍平之地”上飞行，直升机上武器必须销毁。他们就此争论起来，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塞维尔在边等待，不时重复着他所要求条件，因为他在这点上丝毫不会退让。
“这又有什
区别呢，本顿？”老上校最后说，声音激愤而虚弱，“你难道看不出们无法使用那些该死武器吗？外星人他们有三百万，遍布在每块该死土地上，全都被大树和矮树丛覆盖着，没有城市，没有至关重要网络，没有中心化管控。你用炸弹无法取缔个游击队式架构，这已经证明过，实际上这在出生那个星球已经得到证明——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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