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否告诉件事,塞维尔?但愿这个问题不会冒犯你。在这之后就不会有其他问题……这儿曾出现过杀戮:先是史密斯营,然后是这个地方,埃申,最后是新爪哇营,戴维森在那儿带领伙叛军。这就是全部。此后就没有……真是这样吗?后来再没有过杀戮吗?”
“没杀戴维森。”
“那并不重要。”勒派农说,他误解。塞维尔意思是戴维森并没有死,但勒派农以为他意思是别人杀戴维森。塞维尔欣慰地发现羽曼也会犯错,便没去纠正他。
“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杀戮?”
“没有。他们可以告诉你。”塞维尔说,朝上校和戈塞那边点点头。
可能会有几个人,十到二十个,不超过二十人,来跟你们人会谈,研究你们世界,就像以前有人做过那样。”
“科学家,或者叫专家。”塞维尔说。他思忖着,“你们把全部事情下子都定下来,你们这些人。”他说,还是既像陈述,又像提问。
“你是什意思?”指挥官警觉地说。
“意思是,你说你们人不会再砍伐艾斯珊树:所有人都会住手。不过你们住在各个地方。如果卡拉赤女头领下道令,邻村人不会服从,那肯定全世界人也不会立刻执行……”
“不,这是因为你们没有统z.府。但们有——现在就有——向你保证它命令会被服从,被们所有人致服从。不过,说真,们听殖民地这边人讲起过,好像每当你发出项指令,塞维尔,所有岛屿上人全都会立刻服从。你是怎做到?”
“是说,在你们自己人中间,艾斯珊人杀艾斯珊人。”
塞维尔沉默。
他抬头看着勒派农,看这张陌生脸,它白得如同白蜡树精面具,在他凝视下变幻着。
“有时候神会出现,”塞维尔说,“他带来种新方式完成件事,或者种新东西,种新歌唱,或者种新死亡。他带着这个,越过梦之时和世界之时之间桥梁。当他做到这件事,它便已经完成。
“那时候是个神。”塞维尔说,脸上毫无表情。
指挥官离开他以后,那个高个子白皮肤人转悠过来,询问他可否在树荫里坐下。他很老练,而且聪明绝顶。有他在旁边让塞维尔觉得不自在。跟留波夫样,这人温文尔雅;他理解力强,但自己则完全处于理解之外。他们之中最仁慈者相距遥遥,无法触及,如同那个最粗鄙者。正因如此,留波夫在他心中出现时仍让他感到痛苦,相形之下,那些能看见、能触摸到他死去妻子瑟勒梦则十分珍贵,充满祥和。
“以前来这儿时候,”勒派农说,“见到这个人,拉吉·留波夫。几乎没有机会跟他交谈,但记得他说话。后来花时间读些他有关你们种族研究,就像你所说,他著作。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著作,艾斯珊现在才自由摆脱地球人殖民地。认为,这自由已经成为留波夫生命方向。你,作为他朋友,会发现他死并没有阻止他到达自己目标,完成他旅行。”
塞维尔动不动坐在那儿。心中不安转化为恐惧。这人说起话来像个伟大梦者。
他没做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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