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不科学。
队长不闲聊不奇怪,但是听见他们瞎扯淡竟然不开嘲讽,就有点温柔诡异。
主键盘手波仔起身,从旁边抽出瓶纯净水递给方驰,略有担忧:“怎你?副心事重重样子,不符合你潇洒人设啊。”
方驰笑下,拧开水喝口:“没事。”
“啧啧啧……”钱松贼兮兮地偏头凑过来,你知知大家知所以干脆心照不宣地欠捶笑容:“老大,你最近反常可不是这回两回,都是自家兄弟,别必要藏着掖着,说说吧,这是祸害哪家俊美少年郎之后良心不安?”
遂勃然大怒,踢出家门。
而正值少年叛逆期顶峰方队长微微笑,没在怕。
乐队成员到位后,他们采购乐器和设备,最后方驰用自己仅有点存款,租下这个供队员们吃穿住练为体老巢。
乐队组建初期那段日子——怎说呢,不提也罢。
而终于等待苦尽甘来之时,几个人慢慢花路繁盛,但是俱都对这个郊区平层房有难以割舍情怀,毕竟这里是当初梦想起飞那块基石,太多辛酸苦辣皆刻其中,忘不掉也不能忘,于是方驰干脆把这房子从房主手中买下来,彻底装潢番后,作为CALM乐队永久基地,也算是不忘初心见证。
身份特殊,若是自己现在说……肯定会吓着他。
而且有些事哪是嘴上说那简单,他还需要更冷静地想下,就算打定主意,也需要更成熟、无懈可击操作方案。
“张先生?”
对方久久不言,林晓狐疑地唤声。
方驰淡然收回停留在那双翦水秋瞳之上目光,轻声说:“走,早点休息。”
方驰用纯净水瓶底部将钱松脑袋推回去,淡
下场巡回演唱会启航在即,说是练习演唱会曲目,其实是更多是恢复对歌曲感觉,至于歌曲舞台表现力和现场契合度,还要再等赶到宁海市之后,实地彩排过几次才能感知到位。
然而这天排练下来,方驰却觉得,感觉有点跑偏。
表面上当然是看不出来,方队长梗着僵直隐痛肩颈,也能把每个鼓点都打在节奏上,就是……心思有点神游天外。
傍晚时分,排练结束,乐队成员放松神经,坐在地板上进行饭前闲聊。
方驰揉着酸痛脖颈,支着条腿坐在旁边,眉宇微蹙,始终不参与他们几个扯贫。
“好。”林晓起身,对着门口方向微微颔首,“明天见。”
“辛苦,明天见。”
第二天早,方驰自己驱车来到位于外环南郊排练室。
这地方是幢面基非常大平层房,还是当初乐队刚组建时候,方驰自己花钱租下来,那时候CALM还没有出道,五个热血难凉年轻人,怀揣着同样音乐梦想聚到起,没钱没人脉没资源,就每天躲在这个郊区大房子里,写歌练歌,着实过段凄苦光景。
方驰那时也不过十九岁,刚回国。十七岁时候为搞音乐,背着家里改留学专业方向和意向学院,用两年时间,在新英格兰音乐学院快速吸养分,最后,本以为培养出位宾夕法尼亚大学优秀国际金融师父母,等到他提前完成学业归来后才知道,金融师什是不存在,打击乐专业音乐家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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