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起鹤从大门口林荫道走进大堂,值班保安看到就上来问他要不要帮忙,他把背上人往上托托,说不必。保安便走在前面,替他按电梯楼层键。
等到电梯门关上后,梁起鹤才透过反光箱壁看到趴在他肩头那颗脑袋。
林稚虞直垂着头,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但梁起鹤猜测他应该没睡着,否则身后那顶着自己东西就说不过去。
他俩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进家门梁起鹤才要把林稚虞放下,但林稚虞紧紧攀着他肩膀不肯松手。他想着他们身上这脏,还是直接去浴室得,就把林稚虞背到二楼。
到主卧门口他又想起林稚虞把门锁,只好把人放在二楼公用浴室里。
。只好再换:“那找个地方继续喝,去前面路口看看有没有车,你能不能自己走?”
这回林稚虞总算点头,梁起鹤把他放下来,看他刚站直就晃晃,脚软又往自己怀里栽过来。
梁起鹤扶着他肩膀,感觉到远处有灯光闪闪,回头看去,辆黄色出租车如及时雨般过来。
梁起鹤赶紧把他抱上去,跟司机说厦门湾地址。
司机按计价器就起步,梁起鹤松口气,正想打开窗户就感觉到林稚虞又靠过来。他转头看,林稚虞左手抓着他衣服,脸埋在他胸口呼吸着。他要给林稚虞系安全带,推两次林稚虞都不动,好像就这睡着。
地板上铺着防滑垫,林稚虞刚坐下就睁开眼睛,那眼神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左手拽着他衣服下摆不放。
梁起鹤也没去掰他手,直接拿过淋浴用花洒,把水温调好,先是对着自己身上顿冲,然后就把水对准他。
林稚虞本能地闭上眼睛。梁起鹤蹲下来,热热水流沿着他胸前冲着,手接捧水去抹他脸,那些吐出来秽物随着水流进下水道里,见冲得差不多,梁起鹤关上水龙头,开始解他运动外套拉链。
林稚虞闭着眼睛靠在墙壁上,任由梁起鹤脱下他外套,T恤,直到最里面那件运动背心要被掀起来才睁开眼睛。
梁起鹤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把自己当做方昊唯,只想趁着他现在难得安分时候赶紧冲干净弄上床去,把这晚
梁起鹤由着他趴在自己怀里,想着反正到家就解脱。没想到这司机开车技术太彪悍,几个刹车后,林稚虞在他怀里动动,突然毫无预兆地吐出来。
梁起鹤连骂脏话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林稚虞把他胸前衣服都吐湿,自己手上也有。他赶紧扶着林稚虞坐直,林稚虞捂着嘴,眼睛紧闭着,模样是前所未有狼狈。
司机闻到空气中味道就知道发生什,转过来刚骂个开头就听到梁起鹤声音比他还不耐烦:“洗车费五百够不够!”
司机把喉咙里话咽下去,继续开车。看着紧紧捂着嘴,眼睫毛都湿还忍不住在反胃林稚虞,梁起鹤头痛地捏着眉心,另只手却伸过去放在他背上下下抚着,直到车子停在厦门湾大门口。
梁起鹤给司机转账七百块钱,司机看他这大方,顿时笑容满面地下车给他开门,也不介意他俩身上都是呕吐物味道,还帮着梁起鹤把林稚虞背到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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