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林稚虞彻底哑。正想着这对母子在搞什,就听到上楼梯脚步声,然后是敲门声,梁起鹤声音从电话和门外同时传来:“开下门。”
林稚虞身上只有T恤和内裤,立刻爬起来套条睡裤才去开门。
梁起鹤看着他脸,虽然没什精神却不像生病样子,就又问他次是不是感冒。
他说没有,只是刚起来所以声音哑,然后问赵曼是不是来。
梁起鹤说在楼下做早餐,林稚虞就
赵曼跟进来,象征性掌拍在梁起鹤手臂上:“你也知道自己那大个人,跟老婆去过结婚纪念日事还要妈帮你操心,生你真是这辈子最亏本买卖,还不如生块叉烧省心!”
赵曼嘴上嫌弃他,手上却没停下,在门背后拿出围裙穿上就开始洗手准备。
梁起鹤打着哈欠,看她熟练好像在自己家样,也就不留在厨房里找骂,想上楼去换衣服。可是刚跨出厨房就听赵曼又叫他,说包里手机响,让他看下是谁打。
梁起鹤拿出来看,屏幕显示是“稚虞宝贝”四个字,想到赵曼给他备注是“臭儿子”,忍不住吐槽道:“其实林稚虞才是你亲生,才是那个嫁进来吧?”
赵曼“啧”声:“你怎那多废话,赶紧接起来啊!”
自己回车里帮他拿上来。
这几天林稚虞都没空整理行李,等到梁起鹤上来时候,看到他房间地上放着两个行李箱,其中个随意堆着夏季衣服和日用品,另个则整齐放着几本书。看梁起鹤上来,他接过那两袋书,拿出来放进行李箱。
第二天早上,黎叔载着赵曼来到厦门湾。赵曼先打给林稚虞,电话响到断线都没人接,她又打给梁起鹤,这回响几声就接。
“怎这早打来?”梁起鹤开着免提,边刷牙边问。
“早什,太阳都晒屁股。稚虞呢?不会还没醒吧?”赵曼问道。
梁起鹤想着林稚虞就在楼上,有什好接,但还是按通话键,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声带着鼻音,软绵绵:“妈。”
梁起鹤愣愣,没有马上回答。林稚虞以为赵曼是没有听清,于是揉着眼睛坐起来:“刚醒,你找有什事吗?”
他昨晚又是很晚才睡,这会儿鼻子有点堵,声音也有气无力,听在梁起鹤耳朵里,不知怎就想起他在浴室里攀着自己肩膀呻吟模样。
梁起鹤还是没说话,林稚虞只得又重复遍。原以为是信号不好,结果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不清晰赵曼声音:“你怎不说话啊?稚虞说什?”
林稚虞眨眨眼睛,慢半拍反应过来接电话不是赵曼。正想礼貌地问对方是谁,就听到梁起鹤道:“你声音怎这哑?是不是感冒?”
梁起鹤把嘴里泡沫吐掉才回答:“他昨晚睡得迟。”
赵曼道:“那行吧,妈上来给你们做早饭。”
几分钟后,梁起鹤打开大门,看着身明艳秋装,裹着椰风长披肩赵曼,不禁笑道:“穿成这样,不知道还以为是你要去海岛过结婚纪念日。”
赵曼才不理会他废话,把手里袋子递给他就开始脱鞋:“你们行李收拾好没?”
梁起鹤把袋子拎进厨房:“收拾好,多大个人哪用你操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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