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梁起鹤穿衣服还要时间,于是赶紧爬起来,刚要去开门就看到浴室门也打开,梁起鹤走出来。
那人腰间围着条浴巾,上身是裸着,条毛巾搭在湿漉漉头发上擦着,看他起来便皱皱眉,还没说话门铃就又响次。
梁起鹤要去开门,林稚虞赶紧叫住他:“是点东西,
林稚虞没有动,只淡淡道:“放着吧,等睡醒再吃。”
梁起鹤说放冷就坨,不好吃,林稚虞说没关系。梁起鹤还想再说,他不耐烦,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起来。
梁起鹤接连在他这里碰钉子,想着自己明明是片好心却被他当做驴肝肺嫌弃,终于也忍无可忍,决定再也不管他。自己过去把桌子菜都吃完,真就只给他剩盘海鲜炒面。
吃完后梁起鹤也不收拾桌子,抽根烟就进浴室洗澡。
林稚虞直在等他进去,在关门声响起后马上掀开被子,去摸床头柜上手机,想要叫送药服务。
情都该有个度,就好比刚才那样情绪发泄。如果是在家里,在只有他个人地方,他可以放纵很彻底。可现在不行,因为梁起鹤就在外面。
他拧开热水阀门,等温热水流将寒意都驱散才开始洗澡。闻着熟悉沐浴乳香气,心中残留低迷也逐渐被送离。
他擦干净身体,拿过洗手台边上放那袋药,打开医生开栓剂。
这东西他不曾用过,看说明书后才知道原来是要塞进那里。
他尴尬下,想着医生干嘛不给他开膏体,可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只好按照说明书画指示蹲下去,手轻轻分开那里,手拿着那粒白色长形栓剂想要塞进去。
可不知是不是动作太急,刚抬起头就感觉到阵晕眩,手机都没拿稳就掉在地上。他又倒回枕头上,缓缓再去捡手机,那阵晕眩倒是没有刚才那明显,但头还是昏。
这种昏在昨晚也出现过几次。他摸摸额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又有点热。
他用送药英语软件下单,平台显示20分钟就能送到。他爬起来,从赵曼那袋药里找到退烧药,又倒杯水服下。只是这样在房间里走小半圈,那里就比刚才更痛。他几乎是步挪地回到床边,趴下去动作也比刚才更小心。
浴室里不断有水声传出来,他拿着手机看配送信息,这里不比国内方便,是无法查看到配送员实时定位。
他焦虑地按着刷新键,终于在浴室里水声停下来时候盼来配送员。
可他那里还肿着,加上看不到又没有经验,居然试几次都没能成功地塞进去,反而因为反复地戳碰又痛得冒冷汗,还有点血迹。
身体对痛觉记忆是最深刻难忘,何况他昨晚才痛成那样。他不敢再塞,把那染血药栓扔进垃圾桶里,想着还是要叫送药送支痔疮膏上来。
他清洁下伤口,把头发吹干后就出来。不过因为刚才塞药又弄痛,他走路都有点不自然。出来后也没去沙发上睡,在靠近自己这边床上趴下去。
梁起鹤正在摆餐具,听到动静后过来看,发现他已经趴在床上睡。
梁起鹤走到他旁边,道:“你要炒面到,起来先吃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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