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双眼睛看
脑子里空白
片刻，居然真没有再反抗。直到梁起鹤先收回目光，他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
直憋着气。
他微微喘着，不知是不是刚才用力发泄出来缘故，现在就算觉得难堪也没有之前那种气到心都在抽感觉。何况梁起鹤已经在做，他还能怎
样？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终于破罐子破摔。
看他这样，梁起鹤松口气，在润滑剂帮助下将那颗栓剂塞进紧致肠壁里，梁起鹤手指也跟进去个指甲盖大小。明明只是为让栓剂停留位置准确，可林稚虞在感觉到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下。
梁起鹤原本没有多想，他这夹，却让梁起鹤目光落在手指与洞口交接处。
鼻，点哭声都不肯漏出去。
他心里那座房子总是被阴天围绕，四面墙和屋顶都是由痛苦回忆铸成，就连房间里唯能让他快乐那个人，也总是会猝不及防给他来刀。而他却只能躲起来舔舐伤口，然后再装作没事样继续微笑。
他不痛吗？他其实痛极，痛快要撑不下去。
他用力捶着枕头，过多负面情绪就像冲破堤坝洪流，排山倒海地压向他，他再也不想去管后面是不是有人在看笑话。可捶没几下就有只手握住他拳头，他用力抽回来，那人也没有固执抓住，只是将团柔软纸巾放到他脸旁边：“想哭就转过来哭，不要闷着自己，这样会更难受。”
说完似乎怕他误会，又补充道：“
不会笑你，这次是真不会。”
因为有湿粘润滑剂，所以那处看过去水润润，紧小洞口像张小嘴含着自己指尖。这是梁起鹤从没有看到过画面，脑海中莫名地又出现林稚虞在浴室里抱着他，渴望着他能给予高潮时表情。
男人之间要做就必须通过这个地方，那这个地方感觉……会和女人样吗？
梁起鹤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明明把栓剂放好，明明只要把手指抽出来就完事，可他却鬼使神差地又往里钻进去，直到钻进半手指才感觉到身下人腰颤，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林稚虞那里从未容纳过任何东西，何况还肿着。那颗栓剂
林稚虞都恨死梁起鹤，哪里会接受他好意。梁起鹤也没有再说什安慰话，只是在他身边坐着，直到他肩膀不再抖动，看过去也平静些才继续拆药品包装，拿出酒精棉给自己手消毒，戴上次性指套，然后拧开医用润滑剂，也不通知声就分开他臀缝，将润滑剂挤在红肿位置上。
悲伤情绪在感觉到那坨冰凉时被猛地掐断，林稚虞就像被扼住喉管，呼吸都停顿。梁起鹤戴着硅胶指套食指轻轻摸摸洞口，想着都肿成这样，难怪会那痛。
他没有做多余动作，只是将润滑剂挤点进去，然后捏住那颗白色栓剂，抵在入口处轻轻往里面推。
林稚虞翻身就要反抗，梁起鹤沉着脸提醒他：“别乱动！不然又要破，你是不是想再去医院？”
林稚虞回头时候看到他脸。梁起鹤神情从来没有这严肃过，那双眼睛不容置疑地盯着自己，好就像在盯着猎物，随时都会挥舞起爪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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