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画面在梁起鹤脑海中挥之不去,连呼吸都被影响到,逐渐粗重起来。俯视着林稚虞目光也不再只是逗弄,而是纠缠着自己都没
刚回来那晚赵曼问过梁起鹤有没有把她准备纪念日礼物给林稚虞,梁起鹤说自己买别送。赵曼听完就去看林稚虞手链,边看边夸,还叮嘱林稚虞要戴着。
所以手链不脱可以理解,但是耳钉呢?
梁起鹤抬起手,轻轻摩挲着那枚耳钉。越看越觉得这耳钉配他,黑色羽翼和淡金勾边衬得他肤色更显白。指尖沿着耳廓摸到光滑脸颊,又在唇瓣流连,欺负那颗肉嘟嘟唇珠。
梁起鹤摸得停不下来,看他睡得这沉,干脆大着胆子沿着唇缝搔刮几下,然后钻进去。
在碰到牙齿时,梁起鹤屏息静气地观察着他睫毛,看他点反应都没有才继续,等触到柔软舌就停下来。然后压着他肩膀,悄悄把他翻过来,看到就是他含着自己手指,睡得点意识都没有蠢样子。
林稚虞根本没想到那多,他只是觉得这样拥抱太难为情,且说不过去。所以在梁起鹤质疑时候立刻反驳道:“难道你现在做事还不够奇怪吗?”
梁起鹤被噎下,居然忘要怎辩解。不过看着他眼里连点想歪情绪都没有,梁起鹤又觉得懊恼。这头蠢鹿不是不懂感情,怎自己都做到这样他还是没起疑啊?
不过懊恼归懊恼,梁起鹤却没有再招惹他,毕竟现在时机不合适,贺彤还躺在ICU里呢。
梁起鹤哄他道:“好不闹,就这睡吧,那沙发睡不好觉,没力气白天怎陪你妈。”
这倒是正经话,林稚虞也安静下来。虽然腰间手臂和身后胸膛存在有些过,但不得不承认,撇去他们之间尴尬关系不说,这样拥抱并不讨厌,甚至还有点……
“噗”声,梁起鹤笑起来。但又马上憋住,紧张地看着他。
林稚虞还是动不动,丝毫没发觉有人在对他恶作剧。
梁起鹤从没干过这无聊事,却干得收不住手。特别是上下抽动着手指时候,那种滑腻腻软绵绵又热乎乎触感让他想起给林稚虞放痔疮栓时候。
那时不知碰到什地方,林稚虞忍不住叫起来。事后梁起鹤用浏览器查过,明白那是让男人舒服位置。后来又在卫生间门外听到林稚虞在做那种事,尽管叫声被水声遮蔽不少,他还是听清。非但听清,还不受控制地去想那个画面。
想林稚虞到底是怎做,会不会用到他不小心碰到那里。
林稚虞闭上眼睛,他不能再想下去。疲倦容易使人脆弱,这种情况下产生依赖是不真实,何况对方还是那个总爱耍他梁起鹤。
他在脑海中告诫着自己,身体也因为劳累,很快就又睡着。
梁起鹤也闭着眼睛,却没有他那容易入睡,等感觉到怀里人呼吸绵长就抬起头看去。
林稚虞脸半埋在枕头里,刘海将眼睛都挡住,但是露出左耳上那只黑天鹅耳钉。
梁起鹤盯着那只骄傲黑天鹅看,它另半还收在自己钱包里。虽然林稚虞没表现出喜欢样子,但让梁起鹤意外是,这多天过去,他都没有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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