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虞甚至梦到接吻,那个梁起鹤说过,他在浴室里主动两次吻。
梦里他没有主动,却被梁起鹤压在楼沙发上,压在厨房冰箱门上,更甚至是躺在梁家后花院那张欧式秋千椅上纠缠。
他不
他气不过,把掀开被子透气,看到墙上夜光时钟已经指向五点,可他却被那混蛋害点睡意都没有。
他又去瞥房门方向,因为房里关着灯,所以能透过门缝看到外面光。
梁起鹤已经出去半个多小时,那家伙又上下楼梯两趟,然后去浴室洗澡,现在还没听到脚步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洗完。
想到那个浴室,他就想起梁起鹤说,在那个浴室里帮他……
脑海中再度出现陌生画面,那明明并不是他记忆,却异常鲜明而真实,甚至影响着身体,让那个地方又有蠢动迹象。
只要想到以前自己在无所知情况下还在梁起鹤面前扮清高扮克制,他就想撞墙。
那家伙肯定有在背后嘲笑自己。
他真太丢脸,为什所有丢脸事情都会被梁起鹤撞见啊!
他蜷着脚趾,在被单上用力地抠着,真好想让时间回到切都没发生过之前。
但是不可能。
林稚虞把被子拉过头顶,仿佛还能感觉到刚才梁起鹤看着他火热目光,以及字里行间毫不掩饰对他喜欢。
他觉得要是自己疯,要就是梁起鹤疯。
梁起鹤喜欢来得太突然,面对他不肯相信,梁起鹤又拿出更有说服力证据:“要是不喜欢你,还能主动给你塞痔疮栓?林稚虞,你是不是忘以前只谈女朋友。”
他以为这番反击已经够震颤,没想到那人又甩出个不带预警十级地震:“其实更亲密事们都做过。”
当时他脸颊滚烫,眼睁睁看着梁起鹤又靠近他,说话时呼出热气全扫在他脸上:“你生日喝醉那个晚上不是直着求给你吗,就帮你弄出来。”
体温在不受控制臆想下逐渐升高,在不知是第几次强迫自己不准想却没有效果后,他摸黑打开梳妆台抽屉,拿颗亚美娑片吞下。
这晚他吃两颗亚美娑,虽然剂量超但是也顾不得那多。
结果证明他决定是对,药物很快就抑制兴奋神经,没多久他就沉沉地睡过去。
但不知是不是睡前受到冲击过大,这觉他不停在做梦,每个场景变化都和梁起鹤有关。
不是他和梁起鹤在逛街,就是在家里做饭,反正梦里他们比现实里更加没有隔阂,更亲密。
想到梁起鹤出去之前最后说话,他心情又复杂极。
梁起鹤说会等他,等他放下方昊唯。但是那家伙大度不过两句,就说不会等太久,最多两个月吧。
哪有人在这种事情上还给期限?!
这是他能控制吗!
林稚虞扯着被子,想把它当梁起鹤来泄愤。偏偏天鹅绒被套和蚕丝棉被子都太柔软,根本没法发泄被搅成锅粥情绪。
他捂住脸,整个人像只被烫熟虾,躲在被子里不住地发抖。
这简直……
简直…………
简直太疯狂!
梁起鹤怎可以瞒他那多,还像什都没发生过样和他相处,到现在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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