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耗着也只是在做无用挣扎,在身体又次用哈欠和眼泪对他发出抗议后,他只好妥协,掀开被子躺下去。
梁起鹤睡相挺好,始终占着自己那侧位置。林稚虞躺下后就往外挪挪,又转头看他眼,这才伸手关掉床头灯。
但在灯光熄灭瞬间,身边人忽然动。手臂在被子下面伸过来,将他拉到怀里,脚也插进他两腿间,然后才睁开眼睛看他。
灯刚刚才关,林稚虞眼睛都没适应黑暗,自然看不清梁起鹤眼神。他本能想推,梁起鹤却停下不动,还问道:“几点?”
刚才他在浴
可比起看不懂梁起鹤,他更看不懂自己心。
林稚虞叹着气,给梁起鹤拉好肩上被子,将床头柜上餐盘端下楼去。赵曼问梁起鹤怎没吃,林稚虞说他睡着。赵曼就上去看眼,又叮嘱林稚虞要是夜里梁起鹤不舒服记得来叫自己。
对于刚才在院子里,以及房间里发生事赵曼只字未提,只是在出去时候问他为什又穿这身。他白天就知道赵曼肯定会问,于是早早想理由,说现在只是偶尔穿,毕竟那些衣服也不能总扔着浪费。
赵曼倒没有再说什,让他早点休息就下楼。关门时候林稚虞犹豫片刻,还是将门锁拧上。
他打开衣橱,拿出自己内裤和睡衣,到浴室洗个澡,再出来时候发现梁起鹤还是睡得很熟。
鼻梁,停在那双吻过他嘴唇上。
他从未仔细看过梁起鹤唇形,现在才发现有点厚,又因为在意外形缘故,所以嘴唇上点胡渣都没有。吻他时候除尼古丁气息外,倒没有其他不好地方。
可他也总结不出来刚才吻是什样感觉,毕竟这是他清醒时第次与人接吻,光是心理上冲击就够他受。
不过……除呼吸困难外,他好像没有厌恶想法。
他伸出手,指尖在那双唇上轻轻点过,如蜻蜓点水般触即离,也如蜻蜓点水般荡开湖面,搅出不平静涟漪。
时钟已经指向十点,昨晚他跟梁起鹤都没睡好,现在洗完澡他也困,只是……
他目光在床与沙发之间流连着,如果他睡在沙发上,夜里梁起鹤醒看不到他估计会过来抱他。要是夜里梁起鹤又胃痛,沙发和床隔着比较远距离,他睡沉也未必能听到。
权衡利弊后,他只能走向那张床。
这床是他和梁起鹤结婚之前就有,跟厦门湾主卧样,都是两米宽大床,睡两个人完全不会挤。
他坐在另侧,即便之前已经在张床上睡很多次,即便知道什事也不会发生,心里还是会紧张,没办法坦然地躺下去。
他为什会让梁起鹤吻他?
他喜欢不是方昊唯吗?
难道是他变心?还是梁起鹤对他太好,好到他根本无法再拒绝这个人触碰?
他单手支着膝盖偏着头,眉头都要拧成结也想不通理由。
其实真要说起来,梁起鹤已经比方昊唯更解他。毕竟他不敢在方昊唯面前,bao露那些丢脸事,梁起鹤全都看到过,而且这家伙样也不在意。这也是让他不能理解点,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吸引这个人,总不能说梁起鹤就爱看自己丢脸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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