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后西装下摆紧,梁起鹤挑挑眉,即便没转身也知道林稚虞拉着他。不过他没转回去,就这样站着,想看林稚虞会怎做。
那股拉着他力道直没消失,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这次没等多久就等到林稚虞先妥协,小声道:“说惹你生气……问他要怎办……”
梁起鹤怔住,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林稚虞松开手。
他转身看去,林稚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沙发另边绕出去,却不是往楼梯走,而是去阳台。
看他走路都不太稳,梁起鹤马上追过来问他要干嘛。他不去看梁起鹤脸,只弯腰拿地上放着浇水铜壶
他不回答,梁起鹤只好换种问法:“知不知道你跟别男人出去喝酒会很担心?你真从来不会考虑感受是不是。”
本以为林稚虞还是会沉默,没想到这家伙马上看着他,急切地道:“没有……”
“没有什?”梁起鹤步也不让地追问道。
林稚虞说不出接下来话。
明明还什都没做,他就摆出脸被欺负狠样子来,反倒激起梁起鹤想要欺负他欲望。于是逼到他面前,看他紧张地往后躲到沙发靠垫上,然后再没地方可避。那双蒙着醉意却闪动着无辜和无措眼睛顿时叫梁起鹤失控,抓着他手腕,头偏就吻上他唇。
房倒杯温开水才回到沙发边上。
他把那杯温开水放在茶几上,因为心里有气,所以放重些,除发出“咣当”声音外,水还撒些出来。
林稚虞盯着那杯水,又不知所措地看着梁起鹤。
梁起鹤想质问他为什给自己起这种外号,自己哪里白痴?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又怪不他,只得没好气道:“把水喝。”
林稚虞垂下眼睫,盯着那个玻璃杯几秒,又抬起头,犹豫着道:“能不能不喝,好撑……”
林稚虞被压在梁起鹤和沙发靠垫之间,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可他接吻经验都来自于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习惯,现在被梁起鹤略带凶狠地啃咬着嘴唇,心里害怕,呜咽着就想躲开。
梁起鹤是睁着眼睛吻他,自然没放过他眼中惊慌情绪,所以示威般地咬几下就放开。看他喘着气,却没有再生气或者推自己举动,心里又软几分,语气也和缓下来,问道:“你和方昊唯出去喝酒是因为跟吵架心情不好?”
林稚虞低着头,看着自己明显起伏胸口,沉默着不知该怎回答。
梁起鹤再问:“你跟他都说什?”
林稚虞还是不肯说,梁起鹤瞪他眼,故作生气地松开手,起身道:“不说算,回房去。”
他只在第次喝醉时候用过这样委屈和小心翼翼眼神看过梁起鹤,但那时梁起鹤对他没有半点歪心思,更是被他当成方昊唯。
想到那次戴绿帽经历,梁起鹤就想搞清楚他今天醉到什程度,会不会再把自己当方昊唯。于是问道:“那你认不认得是谁?”
林稚虞点点头,嘴唇微微噘着,回答道:“你是梁起鹤。”
看他居然能认得自己,还能正确回答,梁起鹤就在他身边坐下,继续问:“为什跟方昊唯出去喝酒?”
林稚虞又低下头去,扭着手指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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