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泄将醉意催进脑海深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潮,只知道下面好舒服,两条腿都是又酸又涨,却不是难受那种酸胀。说完话后,连抓着梁起鹤衣服力气都没有,手臂滑到地上,溅起点水珠。
梁起鹤陪他坐着,裤子也被水浸湿。见他困成这样,也知道再问不出什,就将他抱进浴缸里,把衣服脱帮他洗澡。
洗时候梁起鹤检查下他屁股,没看到摔伤痕迹,刚才坐下也没听到他喊痛,就明白应该是没事。然后就忍不住,跨进浴缸里抱着他坐下,边吻他边捏他屁股,手指还伸到后面缝隙中间去摸那个入口。
林稚虞痔疮不发作时对日常生活都没什影响,梁起鹤帮他上过好几次药,知道那东西位置,便借着水润滑伸进指,缓慢得钻进去。
在碰到那小东西时候,梁起鹤轻轻摸摸,林稚虞枕在他肩头,睡得点反应都没有。他想着当时在莫丹群岛上医生话,如果他们要享受高质量性生活,那割除是唯办法。否则旦他没顾及好,林稚虞就会被折腾得出血严重,甚至会痛到晕厥。
水流对准他欲望前端。
那白净东西在梁起鹤爱抚下早就胀成紫红色,顶端吐出滑腻晶莹,如今再被温热水流冲刷着,几乎是瞬间,林稚虞就失声叫起来,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
梁起鹤啄吻着他发烫耳垂,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腿间。
因为有水流压制,即便是硬起状态,林稚虞也没尿到身上。但他停不下来呻吟声让梁起鹤觉得他可能同时达到高潮,就在他耳畔问道:“老婆,你是不是射?”
林稚虞根本没听到他说话,意识在发泄所带来过激快感里沉溺着,脑子都融化成团浆糊。只能凭着本能发抖,凭着本能叫,凭着本能喘息,凭着本能沦陷。
这些话都是当时林稚虞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时候医生单独把他叫出去说,他直没告诉林稚虞,是因为那时他们关系还不到那种程度。
现在得知林稚虞对他也是有感觉,他就不想再拖着,打算等白天找何医生问问,让对方推荐个靠谱肛肠科医生。
想着这些有没,梁起鹤手指也不敢在林稚虞体内多逗留。不过抽出来时候不知碰到哪,林稚虞明明睡熟,却发个抖,鼻腔里也发出声软乎乎“嗯……”
梁起鹤疑惑片刻,突然记起之前给他上药时候碰到过个能让他舒服地方,于是又把手指伸进去,循着记忆在那附近按压几下,很快又听到林稚虞低吟声。
看着他脸蛋又无意识红,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些。梁起鹤亲亲他唇,真想继续下去,但是又
梁起鹤没等到他回答,就在他终于停下后继续套弄着他欲望。
原本林稚虞已经瘫在梁起鹤怀中,那持续动作让他又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偏过头,去看身后人。
“不要……”他含糊着声音拒绝。
梁起鹤亲亲他脸,问道:“舒服吗?”
林稚虞回答不出来,他思维越来越迟钝,已经连羞耻心都记不起来。他把脸埋在梁起鹤肩窝处喘着,片刻后才哑着嗓子道:“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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