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虞刚才是跑着去雕塑教室
，早上到现在又没来得及喝水，这会儿就觉得渴
。他端起那杯水喝
口，见徐卓锡还在沉思，又担心徐卓锡会不会发现他前天也在场，这沉默是不是在想着等等怎
跟他开口？结果就陆陆续续地喝大半杯，直到徐卓锡把手机递过来，对他道：“你在细节方面处理很好，不愧是洪教授带出来学生。”
林稚虞谦虚地应两句，在徐卓锡问他最快什时候能交时候说明天就可以。徐卓锡点点头，又道：“唐老师休产假去，校庆那天你定要盯紧点，如果人手安排不过来可以跟林绘申请，毕竟你和刘彤丹都是情况特殊助教，你们两个带班级是学生会优先帮助对象。”
林稚虞在心里松口气，看徐卓锡表现这自然，想来是真没发现。他又客套几句，本来都可以走，徐卓锡又讲到那天消防安全问题，让他定要带学生先演练过，还把图示打开来，跟他详细交代几点。
这不是学生会主席该做事，但林稚虞也没有怀疑，只是看着看着眼前就起阵晕眩。他手撑在身体两侧，闭上眼睛轻轻晃晃头，结果那种晕眩感觉更明显，连腰都开始没力气。
徐卓锡声音也变得有点远，纵然能听到这个人在叫他，但是看不清这个人。
挂电话，徐卓锡就从包里拿出个5ml塑料瓶，将里面透明液体倒进个次性纸杯里，再把那个纸杯放到饮水机下面储物层。又拿出架微单放到门边玻璃书柜里，镜头正对着待客沙发方向，按下录像键。然后才坐回办公桌前，打开学生会校庆企划来看。
二十多分钟后，林稚虞敲门。
这间办公室是研究生院学生会办公室之，基本上是徐卓锡这个会长在使用，所以林稚虞进来时候没看到其他人。
“学长。”他在门口叫声，徐卓锡对他笑，指着会客沙发道：“坐。”
林稚虞之前也来过好几次，本来不该拘束，可他前天才撞见徐卓锡糗事，还得知徐卓锡即将跟林鹭妍订婚，心里就有点别扭。
徐卓锡装出关心样子来，直到他彻底坐不住，往旁边倒下去才伸手扶他，同时看眼相机位置。
不过短短几秒钟，林稚
不过徐卓锡叫他过来是说校庆事，他也不好拒绝，便坐过去。
徐卓锡把企划案放在茶几上，翻到林稚虞负责那部分，又去饮水机那拿刚才纸杯倒水，放到林稚虞手边。
“
早上跟林绘确认过，她说你借5号雕塑室周，但是实际上你只用两天。”徐卓锡指指企划案上四个雕塑绘图，继续道：“你之前手受伤所以把四个减到两个这点能理解，但是你现在这个出勤率，会不会影响到剩下两个完成？”
林稚虞也猜到他想问可能是这个，所以在过来之前便先去雕塑室把那两个作品拍照。徐卓锡接过他手机来看，这两个作品都是想要表达“飞跃”这个思想抽象体，很符合方州美院校训核心思想，完成度已经很高。
徐卓锡放大图片看细节，其实挑不出什毛病。但他故意看得很慢，不时地蹙蹙眉头，在林稚虞问他是不是有问题时候也不说话，气氛就显得有点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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