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热成团浆糊,他以前练过芭蕾,可现在人是歪着站,脚尖就吃不住力。在梁起鹤终于满足他,把手伸到睡裤里摸他前面时候,他终于舒服地哼出来,整个人软在梁起鹤怀里。
梁起鹤及时抱住他,这才发现他没穿拖鞋,脚都是冰。于是让他坐在浴缸边上,拿过淋浴花洒头,用热水对着他脚冲。
林稚虞安静地坐着,看梁起鹤半跪在自己面前,低着头认真地给自己暖脚。明明是很温馨画面,偏偏那人身匀称肌肉在浴霸灯光下晃他眼睛,腿间那因他而硬起欲望又无遮无拦地对着他。而他自己欲望也无所遁形,将睡裤撑起明显弧度,还在脑海中催促他快点挣脱束缚,想要再尝到跟梁起鹤互相抚慰快感。
迟来羞耻感又攀上心间,林稚虞把脸转到旁去,胸膛里像有头在撒欢奔跑小鹿,撞得他呼吸又急又热,连眼眶都发烫。
梁起鹤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不过在抬头时候看到他羞红侧脸,还有那明明没跟自己对视,却依然能看得出在闪躲眼睛。
梁起鹤有点懵。
林稚虞从未对他主动过,也不知道是受什刺激。难道是自己几天不在,这家伙开始想念自己?
不过不管怎样这都是极好现象。梁起鹤立马拿回主动权,搂紧他加深这个吻,舌在他嘴里灵活地挑逗纠缠,直把他吻得眼波都像醉样,只能攀着自己肩膀才能站住。
在这个吻结束时候,浴室暖光又照清彼此模样。林稚虞脸蛋通红,嘴唇被梁起鹤亲得微微肿起,就像熟透樱桃,还挂着清亮亮水渍。
梁起鹤只看眼就忍不住,又低头跟他继续亲。而他也从最初冲动里缓和过来,但是依旧不想停下,不想放开梁起鹤。
他这温顺中带着羞涩模样是最致命,梁起鹤盯着他脸看,花洒水流却沿着他左小腿开始往上移动,也不管这做会弄湿睡裤,在他惊颤目光中停在腿间,隔着睡裤和内裤冲着他欲望。
林稚虞心跳声都传进耳朵里,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抓着浴缸手指也在发抖。
理智告诉他要推开梁起鹤手,可欲望又在煽风点火,用真实感受刺激着他,在脑海中不断叫嚣着不够,不要隔着裤子,要直接触碰……
内心挣扎没能
天知道刚才他有多担心,真好怕梁起鹤已经知道,会误会他。可这个人没有,不但用和以前样坏笑容来逗他,也和以前样那温柔地吻他……
他们只分开三天时间,可也是这三天里发生事让林稚虞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习惯这个人在身边。无论是喜怒哀乐,阴天雨天晴天,只要有梁起鹤在,哪怕是拌嘴吵闹,他都不会是孤孤单单个人。只要有梁起鹤在,他心似乎就能找到归处。
林稚虞勾住梁起鹤脖子,又次踮起脚尖往梁起鹤身上贴去,把彼此之间所有空隙都挤没。
他穿着睡衣,梁起鹤却是什都没穿。哪里经得起他这样主动,于是像他刚才做梦那样把手伸到他屁股后面捏着,揉着,像挤面团样摸他。
以前他不喜欢这样动作,觉得好羞耻。现在却希望梁起鹤不要停,不要隔着睡裤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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