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赵曼直都没说过话,梁起鹤不知道她在想什,只好叫她
赵曼表情可以用‘言难尽’四个字来形容。
其实早在跟林家吃那几顿饭时,赵曼就觉得不对劲。
饭桌上只有林翊山个人热情,方缘从头到尾都像个局外人。而每每谈到林稚虞时也是副假惺惺笑脸,言语间都是说林稚虞这里不好那里不行,还让他们梁家多担待,要是觉得林稚虞做得不好可以尽管教育,不必顾虑。
那时赵曼听多方缘说种种缺点,还以为林稚虞真有那差。后来随着相处时间多,才发现完全不是那样。倒是几次跟林家吃饭让她看明白,林鹭妍才是浑身毛病那个。
但赵曼也没往不是亲生这点去想,只当方缘是偏心,不待见这个二儿子罢。
”
“你爸也觉得稚虞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而且他根本没必要这做。”
梁起鹤点着头,他爸妈都是明理人,不过事情发展到这步,另件重要事他觉得该坦白,否则也会影响到他去跟林家交涉底气。
他道:“妈,其实还有件事没告诉你。不过瞒着你和爸是有原因,你要冷静先听说完。”
赵曼瞪着他道:“你还瞒什?这次都给说完。”
如今梁起鹤把林稚虞身世说,赵曼就觉得窝火。
林家怎能这做?!
且不说林稚虞当初救林翊山命,就算是私生子也是林翊山亲生,怎能用他妈妈医药费来做筹码?林翊山还好意思摆出张慈父脸?赵曼都觉得恶心,看来林家真没个正常人。
如今再去想林稚虞刚嫁过来那段时间,不管做什说什都是小心翼翼样子,赵曼心里便充满疼惜情绪。
她是真喜欢林稚虞,毕竟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能这乖巧懂事,而且在梁起鹤回来后还能慢慢改变梁起鹤性子。只是没想到啊,这孩子居然有这苦身世。想想他以前在林家过日子,赵曼哪还舍得去怪他隐瞒自己?
梁起鹤瞥眼楼梯方向,压低声音道:“其实稚虞不是方缘亲生,他妈叫贺彤,是林翊山在外面女人。他从小就养在外地,高时候林翊山得重病,需要亲属捐骨髓医治,结果林家人都不适配,只有稚虞可以,所以林翊山就把他认回来。”
梁起鹤只挑重点来说,短短几句话里信息量却够大,听得赵曼人都愣住,瞪着他好几秒都说不出话来。
梁起鹤怕赵曼会迁怒林稚虞,毕竟长辈对这些事看得比较重,所以继续帮林稚虞说话:“这件事稚虞也是受害者,你也知道他是替林鹭妍嫁过来,但在这事之前贺彤突然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成重度脑震荡,昏迷到现在都没醒。而贺彤以前治疗费都是方缘在付,估计稚虞之所以会答应代替林鹭妍就是方缘在施压。”
赵曼靠回椅背上,她紧紧蹙着眉,做枣红色水晶指甲手指却捏着眉心,显然是在消化这些事情。梁起鹤没再说什,等会儿才见她睁开眼看着自己:“你怎知道?是稚虞告诉你?”
梁起鹤道:“他不肯说,都是找人调查出来,他还不知道已经查到那多。”说完又补充道:“你可别让他知道这些,免得他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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